☆、773米:大结局上——薄总逼婚的方式,真的太low了 (2)

纪的风格,婚纱同样繁复而奢华,婚纱的拖尾极其的长,美如童话。

因为从小就是盛小公主,婚礼自然也应该是公主的规模,这是她应该得到的。

一个安静而甜蜜的婚礼。

薄砚跟七七自然担任着花童,两人在众人的瞩目下,抱着花篮将长长的红地毯撒满新鲜的花瓣。

婚礼没有邀请媒体,准确的说是,没有准许任何的媒体参与,全都被挡在了古堡外,所以纵使外人对盛世总裁跟盛大小姐的婚礼充满了好奇,也窥探不到丝毫。

唯独婚礼结束后,顾太太慕导的微博放出一条不到十秒的视频,点爆了整个网络。

视屏里是新郎跟新郎交换戒指亲吻时,轻轻的砰的一声,整个厅内的上方绽开花团,然后无数的花瓣从上面落下来。

一场偌大的花瓣雨,久久都没有下完。

太美太梦幻,无论是如电影般的花瓣雨,还是气质干净清隽西装笔挺的英俊男人,还是身穿美丽婚纱的的幸福女人。

陆笙儿也在网上看到了这段视频,她后来半个移民手续,一个人离开了安城,找了一个类似的小镇居住,又一个人旅行去了那里。

站在举行婚礼的厅下,想象婚礼时的场景,一个人坐了一个下午。

……………………

婚礼结束后,本来应该是去度蜜月的,但盛绾绾不仅怀孕三个月还是三胞胎,所以他们还是直接飞回了安城。

有些人婚前比婚后幸福,他们似乎相反。

盛绾绾几乎能想起来他曾几何时说过的……他婚后会比婚前更称职。

以前她是不信的,那三年的婚礼,他说不上不好,也说不上多好,但这一次的婚后,他就只剩下了好。

三胞胎出生半年后,她偷偷的预约了韩梨,在一家餐厅聊了一个下午。

桌上是氤氲的茶,盛绾绾嗓音淡淡徐徐,“我跟他分手后再和好,其实我也不知道在后面的那段时间里,他是不是还是跟薄祈一样交叉出现,因为我依然分辨不出来,但我想唯一能做的就是装作不知道,让他们两个知道我爱他。”

韩梨沉默了一会儿,“薄总很久没有找我了。”

“那么,以医生的视觉来看,他痊愈了吗?”

“完全痊愈基本不可能,在我看来,已经形成并且完整独立的人格很难以死亡的状态消亡掉,即便消亡了,再受到同样的刺激,他会再出生,或者重新形成,”

韩梨顿了顿,观察了下盛绾绾的神色变化,才继续道,“不过薄总以前跟我说过,他可以接收到薄祈的记忆,其实我觉得当他拥有另一个人的记忆甚至是意识的时候,那个人会或多或少的影响到他的性格,只要现在幸福的现状一直维持下去,就能良性发展。”

一直到太阳下山了两人才散。

因为到了差不多下班的时间,所以盛绾绾直接开车去了盛世,等薄锦墨下班。

那时已经是秋天,她穿着素色的灰色大衣,见他的身影出现就推开车门下了车,小跑着迎了上去,一把抱住他的腰,嗓音娇嗔软腻,“今天薄砚和七七,冷峻还有三胞胎都在夏叔那里,家里就我们两个,我们去外面吃饭吧。”

三胞胎全是男孩,盛绾绾生无可恋,但夏老特别的激动,当机立断就下决定回国住。

薄锦墨看着她的模样,心头软得不行,但面上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唇上的笑意极深,摸着她的脑袋低斥道,“在车上等我就行了,还跑下来干什么?”

她踮起脚尖亲在他的下巴上,神色如同十八岁的少女,眼睛里有光要溢出,“爱你呀。”

薄锦墨微微一怔。

他已经知道她爱他,但似乎真的很久很久没有听她亲口说过这句话。

轻轻的三个字,跳跃在他的心头。

盛世集团的写字楼,又是下班时的人来人往,男人伸手就托着了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周围不断有人注目的看过来,隔得近的还能听到低笑声。

薄总平常是不会在公众场合太亲密的,但这次似乎浑然不觉。

一个漫长的吻结束后,他才俯首在她的耳畔旁道,“我也爱你。”

…………

番外结局---题外话---绾绾跟薄总的番外也结局了,谢谢大家一年多的陪伴,么么哒

☆、776米:明明就没有正眼看过,偏偏深刻的印在她的脑海中

苏黎世的冬天被白雪所覆盖。

咖啡厅里很安静,偶有交谈的声音也被钢琴声所覆盖。

米悦穿着一件红色的大衣,在这边呆了四年,连皮肤都好似白了不少,长长的大卷发垂落腰间,她对面坐了个男人,英俊儒雅。

裴子俊看着她,神色颇有些无奈,“小悦,你到现在还在跟我怄气?”

她有些苍白的脸上泛出冷笑,“堂姐夫,我爸都不在了,你觉得我有这个闲情逸致跟一个四年前的前男友怄气?戛”

男人温和的道,“

不是怄气最好,你二叔让我过来接你回去,举行你爸的葬礼。”

米悦面无表情,“怎么我爸不在了,偌大的米氏就没人了?需要堂堂总经理亲自过来接我这个大小姐,现在公司那么乱,总经理你不应该忙的没时间吃饭睡觉?窒”

裴子俊皱了皱眉头,像是很无奈,“我很担心你,小悦。”

“是吗。”

“我知道你怪我因为当初的事情跟你分手,但是那件事闹得太大了,我也受了很大的打击,一时间承受不住,就冲动的跟你分手了……”

米悦一下闭上了眼睛,握着咖啡杯的手极其的用力。

闹得太大,的确很大,整个纽约甚至整个美国华人界都知道米氏财阀大小姐被人强一奸,甚至在第二天早上就被分手,她又后悔又恨,执意打了那场官司,非要把那男人送进监狱。

官司一出,那就真的是无人不知了。

她也在官司胜诉后不堪非议跟压力,远走欧洲,一待就是四年,直到如今,爸爸突然去世。

她睁开眼,直视面前的男人,“我爸说,在那种时候男人选择离开我,是人之常情,没有男人能够忍受这样的难堪,普通男人都这样,离开了就离开了,不用责怪,也没有任何值得遗憾的地方。”

裴子俊微微一震,看着她。

她话里说不怪,但那股轻蔑跟不屑太明显。

他过了半响才平静的看着她,“你怪我也好,不怪也好,眼下你爸爸的葬礼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我已经买好机票了,收拾东西就能走。”

米悦一字一顿,“可我不想跟你一起回去,堂姐夫。”

裴子俊淡淡的道,“我答应了你二叔,不管你怎么任性怎么闹,也不管用什么手段,一定带你回去,小悦,你别逼我。”

米悦咬唇。

带她回去?怎么可能真的带她回去。

她爸爸过世,所有的遗产,手里所有的股份过继到她这个独生女的手里,二叔等这一刻很久了吧,怎么可能让她平安无事的出现在董事会上。

最好是死在异国他乡,那就在好不过了。

指甲没入掌心,她面上平静,“好,我回酒店收拾行李。”

回到酒店,裴子俊派了两个保镖“保护”她。

到门口时,她冷冷的看着他们,“在外面等我。”

“大小姐,裴总吩咐我们寸步不离的跟着您。”

米悦手捏紧了手袋,脸上还是冷冷一笑,“我米悦就不喜欢有苍蝇跟着我,怎么,我这个大小姐现在是半句说话的资格都没有了?这儿是七楼,我还能跳下去不成?”

两人面面相觑,看了彼此一眼,最后还是妥协的道,“那好,我们不跟您进去,就在门外等您半个小时。”

米悦冷冷看了他们一眼,刷卡进门,砰的一声把门关上,震天响。

门一关,她整个人都软了下去,靠在门板上,呼吸急促,额头上沁出一层冷汗。

几秒后,她手忙脚乱的从手袋里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徐叔,你帮我,你一定帮我。”

“大小姐,您怎么了?您别慌,徐叔在。”

她深呼吸了一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语速极快的道,“裴子俊过来了,他的人在门外看着我,我要找保镖,您帮我联系……现在马上就要,半个小时之内要来我在的酒店,多少钱都没关系,一定要快……”

她的话还没说话,手机突然被抽出了。

“一千万,我带你回纽约。”

她呆住,抬眼才发现眼前竟然出现了一个男人。

他很高,身形就透着一股莫名的强悍味道,就这么平视她只能看到他的胸膛,呆了几秒才下意识的抬起头。

米悦瞳眸迅速的紧缩到极致,脸蛋一下就苍白了下来。

是个年轻的男人,不到三十岁,他的头发就个圆板寸,典型的监狱囚犯发型,过于利落的让他整张脸不带任何修饰的呈现出来,棱角分明,眼角眉梢皆带着一种冷淡的藐视。

身上穿一件再简单不过的黑色风衣,里面是薄毛衣打底。

这个男人的脸,从四年前开始就成功的代替了让她伤心的裴子俊在午夜梦回时让她咬牙切齿,明明她就没有正眼看过,偏偏过于深刻的印在她的脑海中。

她以为他已经忘记

tang了这个男人带给她的耻辱,她也以为自己此生都不会再看到这张脸。

她张口就要尖叫,但声音还没冲出喉咙,就被眼前的男人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惊惧感瞬间蔓延整个心脏。

她被压在门板上,男人比她高出大半个头,浓烈的男性气息灌入她的鼻腔,她脑海中猝不及防就想起了四年前的暧昧交一缠。

她剧烈的挣扎,但军人出身的男人几乎单手就能制住她,米悦对这个男人怒极又恨极,低头就狠狠的要在他的手腕上。

盛西爵低头睨她,笑了下,“还这么烈。”

男人俯首凑到她边,正准备继续

说话,动作突然微微顿住了。

因为属于女人的发香飘进了他敏锐的嗅觉,包括手掌有意无意触碰到的,柔软的身体。

他真的是太久没有沾女人了。

监狱里的男人不脏不臭就算好的了,像这种是女人,尤其还是身娇体贵的女人,他有太长太长的时间没有看到,更别说摸到了。

于是他也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四年前酣畅淋漓的香艳。

米悦用多大的劲儿推他都像是推一堵墙,男人始终都是纹丝不动。

盛西爵低头看着女人通红的眼眶里交织着的恨意跟恐惧,朝着她的耳朵里用力的吹了一口气,声音冷而沉,“听清楚,我脾气不好,你再闹我就扒光了把你扔出去。”

米悦咬唇,一字一顿的道,“你敢再动我,我让你下半辈子都在牢里过。”

他啧了一声,唇角噙着笑,带着邪痞的味道,眯着眼睛道,“行,那我给你机会。”

说完他就作势真的要扒她的衣服,米悦吓得浑身一震,死死的抱住自己,睁大眼睛恐吓,“我告诉你,外面都是我的保镖,你敢乱来我叫他们杀了你!”

盛西爵唇齿间溢出嗤笑,那笑轻薄但讽刺的意味极其的重,“你确定他们不是巴不得我乱来?”

米悦脸又白了回去。

她的指甲用力的抠入掌心,才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你想怎样?”

这是五星级的总统套房,隔音效果很好,她就算能叫出声外面的人也未必能听到,而且如他所说,外面的人不过是另一群豺狼。

“我不是说了,一千万,我带你回纽约。”

“你让我相信一个强一奸犯?”

男人的手指扣上她的下巴,气息烙在她的肌肤上,徐徐低笑,“只记得我是强一奸犯不记得你自己怎么怎么求我的了?”

米悦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到底脸皮薄,一张脸蛋从脸颊烧到了耳后根,气得唇都在颤抖,怒极一个巴掌就要扇过去。

轻而易举的被男人截住了手腕,他俊美而棱角分明的脸是平静的,但眼睛里净是危险的暗芒,淡淡的陈述,“米小姐,你给我好好说话,我在监狱待得太久,有时候会忘记轻重,也会忘记你是女人。”

“手放开。”

他眼一眯,手指松开了。

米悦抬起下巴,冷着音调硬声道,“我不相信你,也不用你带,你现在从我的套房滚出去!”

男人淡淡一笑,“是你爸拖着他大限将至的身体去监狱求我跟他交易,我才过来,你确定让我滚?”

她一震,看着眼前跟裴子俊的气质完全相反,带着浓浓的侵犯气息的男人,“你什么意思?”

他没说话,顺手从大衣的口袋里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把手机屏幕抬到她的面前。---题外话---写个西米的短篇吧,尽量写短,冷酷军痞vs傻白甜型女王,最近评论区抽风了,乃们可以投点月票送点咖啡哈,o(n_n)o~,假婚真爱

☆、777米:这种下流又无耻的男人,他在监狱怎么就没被人打死

米悦当然认得,录视频的是她爸爸。

她的手自动抬了起来,接过手机。

盛西爵瞥她一眼,撤回了手,转身踱着步子往里面走。

………………

等米悦看完视频,已经是泪流满面。

她用手胡乱的擦了下眼睛,起身走到沙发旁,嗓音还是没完全恢复的哽咽,但语气还是很冷,“带我回去。会”

男人坐在沙发里,手指夹着一根烟,已经燃了一半。

米悦皱眉,不喜烟味。

盛西爵吐出一口烟雾,青白的模糊衬得他的脸完全不似正气凛然的军人,透着股捉摸不定的,亦正亦邪的气息,“一千万。”

她干脆利落的回答,“没有钱。”

男人叼着烟,眯眸看她,似笑非笑。

“我爸给你的是我们家的股份,你要敢问我要钱?”

“你爸让我帮你争家产。”

“我如果回不去,我怎么争家产?”

盛西爵的笑从喉咙里溢出,深沉又轻描淡写,“你没了,股份也是我的。”

“你他妈是不是男人?”

“你不是试过?”

米悦看着他,这种下一流又无耻的男人,他在监狱怎么就没被人打死?

她一言不发,去房间收拾行李。

她提着行李箱从主卧里出来,男人已经走过去接过她28寸的大行李箱。

他要提米悦就让他提了,自己只拿了一个黑色的手袋,一身轻松。

走到门口时,她伸手拉着门把但没拉开,侧首抬头看着高大的男人,咬牙强调,“你给我记住了,我是雇主,你受雇于我,所以你该听我的话。”

这个男人,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又冷又痞的气质,尤其他还是……

她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要找他,但是爸爸纵横商场几十年,也是唯一会毫

不保留的疼她为她铺好退路的人,她只能听爸爸的安排。

她虽然算不得多聪明,但至少脑子是拎得清的。

更重要的是,她没有别的选择。

盛西爵淡淡陈述,“雇主的规矩我守,蠢的时候另当别论。”

“你……”

门铃声被按响了。

男人打断她的声音,“开门。”

门外站着的不仅那几个保镖,还有裴子俊,摁门铃的也是他。

他先是看到米悦,正准备说话,随即看到米悦背后站着的男人,几秒的意外,待看清楚这张脸想起他是谁时,整张脸色都变了。

米悦不咸不淡的率先出声,“谢谢堂姐夫特意来接我,但你看到了,我有人送,不劳驾你们了。”

裴子俊一脸冷寒,“米悦,你再怎么闹也该有个限度。”

她好笑的看着他,“我闹?”

“宁愿他送也不愿意让我送,米悦,你到这个时候还在任性?”

“你是我堂姐夫,他是我男朋友,我让他送似乎合情合理?”

“男朋友?”

米悦往后退了一步,挽住男人的手臂,脑袋靠在上面,“是啊。”

“你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还是这种货色?”

盛西爵淡淡看他一眼,没出声,但那风轻云淡的眼神莫名令人觉得高高在上。

米悦脸就冷了下来,道,“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当着我的面侮辱我男朋友,你是亲戚都不想做了是吗?”

“米悦。”

她微微一笑,“我男朋友入狱之前是军人,入狱之后也没少跟那些罪犯打架,论身手好像比你的保镖好?既然如此,我们自己回去就行。”

裴子俊的脸很阴沉,但还是那句话,“我答应过你二叔,亲自把你带回去。”

米悦火红的大衣让她看上去格外有气势,她轻轻的讥讽道,“过世的是我爸爸,接受遗产主持葬礼的也是我,这都是身为女儿的义务跟孝心,我不太明白二叔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想让我回去,还是不想让我回去?”

裴子俊看着她。

她身后的男人,似乎让她变得比刚才有底气多了。

他神色变得冷漠,往后退了一步,一句话都没说,两个保镖就立即会意,一左一右要伸手扣住她,但还没挨到她的衣角,她人就被横空伸出来的单手拎得往后了几步。

米悦刚扶着她的大行李箱站稳身体,两个保镖就已经各自一声闷哼,被放倒在地了。

她抬头看过去,他已经走到了裴子俊面前。

米悦有瞬间觉得他会打他,但没有。

两人身高其实差不了太了,盛西爵可能高了那么两三公分,但裴子俊也许是为人更加的文质彬彬,所以在气势上差了一截,“踩着女人往上爬的,我见过,但是混成你这样的……”

她顿时觉得这句话比一拳揍过去,更有杀伤

tang力。

不顾裴子俊变了的脸色,盛西爵淡淡的笑了下,随即转身再次提起行李箱,看都没看一侧的女人,长腿大步的踩在酒店铺着的地毯上,“走。”

………………

他们直接拦了辆出租车去机场,买时间最近的机票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