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慢性疾病只要有了这味药,一个月内基本可以好。
容静只听过,都还没机会见识呢。
“难道沐国公府上……有病人?”容静问道。
张云天使劲地点头,“他家老夫人……快不行了。”
这下子,容静算完全明白了。
王子桥这桩婚姻,纯粹是一场交易而已,王家要的是沐国公府的媳妇来长脸,而沐国公府要的是王家的雪玉人参来救命。
“所以,雪玉人参没了?”容静再问。
张云天纠结了一下,果断凑近,在容静耳边瞧瞧地告状,而此时,正在火房里,卖力地切萝卜……不,是切人参的小默默,莫名其妙连打了三个喷嚏。
有人在说他的坏话吗?
他一边努力地切啊切啊,一边嘀咕着,“背地里说人坏话真是太坏了!”
却不知道,他娘亲那边已经暴走了。
“小默默呢,见找小默默了吗?”
“小默默在哪里?有没有看他拿着两个大萝卜,不不不!那两个人参很重要,千万别让他啃了呀!”
……
很快,整个容家都兵荒马乱了,可谁都不会想到小默默会躲在火房里,默默地剁碎手臂那么粗的人参。
人参……真的是这么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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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我自盛开
整个容家都在找小默默,兵荒马乱都难以形容,容静在花园里找了一圈,连个影子都没有找着,她便急急往卧房里去。
小默默一般出门都会跟她说一声的,才刚回来呢,不会躲到房间里睡觉去了吧。
她急呀!
如果谁掌握了雪玉人参,那就相当于是掌握了王子桥的婚事,而掌握了王子桥的婚事,还怕王家人不乖乖听话吗?
王子桥如今又被陌王贴上“不孝子”的标签,他更加需要这颗人参来换回来一个能帮助他翻身的好夫人。
小默默,小默默,你这熊孩子可别在这个节骨眼上坏事呀!
“嘭”一声,容静狠狠地推开门,绕过屏风,无奈,屋子里空荡荡的,不见那熟悉的小身影儿。
“次奥!”
容静忍不住骂脏话,火急火燎转身要走,可是,才刚转身呢,立马又愣住。
等等!
她刚刚看到什么了?
似乎是……
她猛地又转身过来,果然,她没有看错,就在卧房中的茶桌上,放置着一大束金灿灿的向日葵,有七八支吧,都是巴掌大小,开得特别灿烂,犹如一个个小太阳。
世界有千百种花,容静独独钟情向日葵,这种花,既不惊艳,又不淡雅,但是,即便就只有一朵,都可以开得很灿烂,充满了向上的倔强力量,充满了华丽丽的骄傲。
但是,容静喜欢的不单单是向日葵的灿烂,更喜欢的是向日葵背后的秘密。
很多人都以为向日葵代表着希望,阳光,生命力。
然而,并非如此,那么灿烂、那么热烈的向日葵,花语却是沉默的爱。
传说有位仙子,钟情于太阳之神,可惜,太阳之神对她总是视而不见,仙子每日便追随太阳之光,从太阳升起的那一刻开始,她抬起头来,直到太阳落下那一刻,她低下头。一整日凝望,追随心上人的足迹。
最后,她化作了一株向阳之花,静默地永恒追随阳光。
她没有自暴自弃,没有哀伤难过,她也没有释怀那一份爱,她倔强地将自己盛开得灿烂华丽,热热烈烈,却将那份爱,深藏心中。
终有一日,太阳之神发现了向阳花,他尊贵的手轻轻抚过向阳花,将向阳花命为自己的守护之花,却永远都不知道,向阳花便是那位仙子。
把自己盛开得华丽丽,却沉默地爱着你,我自盛开,你且随意。
容静走过去,轻轻捧起向日葵来,纳闷了,这花是谁放的?
她的卧房,除了小默默就只有沁姨才能进来,虽然小默默和沁姨都知道她喜欢向日葵,但无缘无故的,怎么会送她花呢?
难不成又是……秦川?
这家伙不是一贯送的都是紫色系列的花吗?难不成误打误撞给送对了?
其实对于秦川,虽然有很多过节,可是容静真的还不至于对他深痛恶觉,觉得这家伙虽然无赖,却不是大恶之人,有时候,更像是个任性的大男孩。
昨日宫中大变,听说皇帝连夜召见北宫冥进宫,估计北宫冥是有戏了吧,如此一来,秦川岂不……
容静正琢磨着,外头婢女的声音就传过来了,“夫人,找到小少爷了。小少爷在火房呢。”
火房?
小默默不会是……
容静顾不上秦川,这瞬间心跳都快停掉了,急急就出门,都忘了手上还拿着向日葵呢。
到了门口才发现,随手
想丢了,只是,看了看,却终究舍不得这么好的花儿,便转送给了婢女,匆匆往火房去。
火房里,小默默早就把一颗完整的雪玉人参剁得稀巴烂,全丢锅里去煮了。
容静气呼呼地冲进来,小默默吓了一跳,条件反射一般,板直了身子,双手藏在背后,退到墙边,像个做坏事当场被抓住的小学生。
其实,他还不知道自己犯错了没有,只是娘亲那要吃人的表情,让他觉得,自己一定是错了。
“东西呢?”容静不是气,是着急。
“人……人参吗?”小默默怯怯地问,从背后掏出了一颗他咬过一口的人参,小心翼翼说,“娘亲,我也给你留了一颗。”
容静一眼就看到咬过的痕迹,“你咬的?”
小默默点了点头,眨巴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说,“就一小口,你不要介意我的口水。”
噗!
容静真败给他了,“臭默默,你知不知道雪玉人参要一整颗吃,才能有效果的。”
小默默还真不知道,眼眸一瞪,看了看被咬过的人参,又看了看娘亲,好忧伤呀,“人家本来是想留给你的,都是大盗叔叔害的。”
“还有一根捏?”容静耐着性子问。
小默默指了指一旁纹丝不动的大锅,不敢说话了,他想,这人参一定很重要吧。
容静嘴角抽搐着,走过去掀锅一看,无语都不想望天了,只见一大锅的水里,白乎乎的一片渣,都看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了。
“娘亲,这是一整根的,我一口也没咬过,我准备给沁姨的。”小默默乖乖地说实话。
容静扶了扶额头,一字一句道,“臭默默,你知不知道这颗人参,关系着你沁姨她儿子的终身幸福呀。”
呃……
小默默很愕然,“这么严重?”
容静一下一下地点头,谁知,小默默立马就乐了,“所以,表舅舅被丢出沐国公府大门,真是因为聘礼里少了这两根人参?”
咳……
原来这小家伙早就看出来了!
容静立马眯眼看来,“小默默,你变坏默默了哦。”
“谁让表舅舅害沁姨掉眼泪的?”小默默撅着嘴,就冲着这一点,他就更要把雪玉人参给沁姨吃了,吃光了。
见小默默一脸正义,容静很欣慰,一把将他揽过来,低声耳语,小默默听得连连点头,最后竖起了个大拇指,“娘亲是最厉害的!”
容静狡猾地笑,看了看锅中的白玉人参,心想,干脆把这东西熬透了,熬成精华,吃下去必定更有效果。
母子俩正窃笑着,沁姨过来了。
“你们母子俩这怎么回事呢?”沁姨很纳闷,火房这种地方,容静不怎么来,小默默基本不来的。
“熬点补品。”容静随口回答。
沁姨也没多追究,因为是有事而来,“静儿,冥殿下和顾先生过来了,看那样子,应该是有好消息。”
“真的!”容静大喜,昨夜皇帝连夜让北宫冥入宫,她就猜到了。
“沁姨,锅里的人参要熬成精华,你帮我瞧着。”
容静把东西交待给沁姨,和小默默欢喜地出门,北阙终于有救喽!
沁姨掀开锅一眼,立马就傻眼了,人参……这谁剁的呀!
不过,沁姨还是很认真地看着了。
182书呆子被贬了
北阙确实是有救了,昨夜东靖皇帝答应了北宫冥,会派兵支援北阙,以抗议西陵的侵略行为。
不管是派兵增援北阙战场,还是向西攻打西陵东边边界,分散西陵的兵力,横竖东靖一出手,都可以牵制住西陵。
西陵和北阙这两个帝国向来势均力敌,多了个北阙,西陵是要吃点亏的。
北宫冥虽然一宿没睡,可却依旧精神抖擞,满脸红光,可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一见着容静,他便激动地同容静作揖拜谢。
昨天宫里发生的事情,顾先生都打听到了,也都跟他说了。
昨夜,是东靖皇帝考虑的最后一夜,如果不是容静揪出劫持案真凶,将太子一党揪出来,估计皇帝也会下这种决定吧。
其实,前几日看东靖皇帝的反应,北宫冥都做好了把佛骨舍利带回去的准备。
容静可不敢据功,其实,这件事要算陌王出力最多了,她虽然有帮北宫冥的心,但是,她真正的目的是揪出乐安公主来。
至于陌王,怕也不是纯粹为了帮忙才帮忙的吧,既然大家都有所图,那就没有什么好谢的。
“客气什么,我是为自己报仇呢!”容静笑着,又道,“该是我跟你说对不住,是我拖累了你。”
乐安公主本就是冲她来的。
“不不不!静夫人,其实东靖皇帝的打算,我们多少猜到的,如果不是因为劫持案,他未必会出兵北阙。”北宫冥连忙解释。
见容静还要推辞,他便又抢话。
“静夫人,不管怎么样
,你都是我北阙的大恩人,我回去之后一定如实禀告父皇,让他要好赏你!”北宫冥很实诚。
容静笑了笑,也没有推辞,因为,如此推辞下去,天晓得还要跟北宫冥耗着多久呢。
见容静笑了,北宫冥才心满意足。
“静夫人,这一次来是来谢谢你的,也是……来告辞的。”北宫冥认真道,他都已经和东靖皇帝告辞了,马车就停在容家门口,马上就要走了。
其实,容静早就猜到了,北宫冥此行的目的达到了,他当然要赶紧回北阙去。
她点了点头,“你是该回去了,一路平安。”
北宫冥重重地点头,朝顾逸看去,“顾先生,这些日子多亏了你照顾。”
他说着,非常慎重地作揖,“谢了!”
其实,北宫冥也很纳闷,顾逸待他,就像哥哥一样亲切,只是,他没有细想,把顾逸当作了一个非常难得,志同道合的朋友。
顾逸连忙也跟着作揖,非常谦虚,“冥殿下言重了,言重了,有些事情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不必记挂在心上。”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顾先生,我回国之后,也会和父皇说明一切,日后你到北阙来,可千万说一声。”北宫冥好较真。
顾先生刚刚放手呢,立马又要作揖,容静连忙走到他俩中间去,将他们拆散,“冥殿下如此盛情,改天我们要北阙去,一定请我们吃饭呀!”
“一定一定!”北宫冥很开心。
“我看这天色也不早了,冥殿下你还是赶紧出发,你父皇一定心急着等你回去呢。”容静又道。
北宫冥似乎觉得容静会舍不得,谁知居然被赶了。
一时间,他和顾惜都有些尴尬,然而,他确实也该走了。
一路往大门去,容静一直走在顾逸和北宫冥之间,就怕这两个书呆子再折腾下去,天都黑了。
把北宫冥送上马车,北宫冥很伤感,相处没几天,却似乎认识了很久很久,都舍不得了。
容静和小默默没心没肺的,笑呵呵同北宫冥挥手。
顾逸也没说话,只是,眼看马车要走了,顾逸却还是忍不住追了两步,大手抓在窗户上,认真道,“冥殿下,千万保重,你是北冥将来的希望呀。”
顾逸的声音很低很低,低得只有北宫冥听得到,容静和小默默在背后看着,看到的只是知己惺惺相惜,依依不舍的场面。
如果是聪明一点的人,怕早看出顾逸的异样了,可惜,北宫冥并不是那么聪明,他什么都听不出来。
握住顾逸的手,“顾先生,我会的,你教给我的,我全都记着呢!”
在那三日艰难的等待中,北宫冥一直都待在顾府,顾逸和他探讨了很多很多东西,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小到家庭琐事,大到国家政策,龙空局势。
有些东西,北宫冥听懂了,可大部分东西,北宫冥还是乱乱的,懵懵的,只要他回去肯下功夫细细琢磨,待恍然大悟之日,便会知道,顾惜教给他的,是多么宝贵的一笔为人处事,治国平天下的财富。
顾逸似乎就等北宫冥这句话,他点了点头,随即便放开手,做了个揖。
马车里,北宫冥也连忙作揖。
车夫扬鞭,很快,北宫冥便离开了顾逸的视线,而他,始终保持着作揖的动作,直到马车的背影远得都看不到了。
容静和小默默坐在台阶上,双双歪头看顾逸。
小默默天真地问说,“娘亲,恩人爹爹喜欢冥叔叔,对吧?”
“喜欢不可以乱用的。”容静纠正道。
“我觉得恩人爹爹看冥叔叔的目光,很不一样。”小默默又说,这小默默不开口的时候,一般都是非常认真地在打量人。
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可以看到好多细节,看出好多异样,如果他的人生阅历在丰富一些,必定可以一眼看透很多人。
可惜,他萌萌哒,至今还分不清楚娘亲口中的喜欢和自己说的喜欢,有什么区别。
“顾先生,进屋喝茶吧。”容静笑着邀请。
顾逸却很难得地回绝,“不了不了,礼部尚书刚刚差人过来,让我去一趟,我得赶紧过去。”
不知道顾逸是不是那个意思,但是容静多少猜到了。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尚且需要慢慢来,但是树倒猢孙散不过片刻的时间。
吕太后如今在后宫失势了,估计吕氏罩着的人接下来的日子,都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果然,三日后,容静收到消息,朝廷各个部门都一拨大变动,吕氏势力范围内,最被人津津乐道的便是当年平步青云的顾逸了。
不得不说,顾逸真的很惨。
183王家,等你们很久了
因为和容静走得近,被吕太后一党所嫌弃,风口浪尖上没人愿意保顾逸。
而欧阳将军那一派,早就把容静和陌王奉为恩人了,尤其是容静,如果不是容静从陈公公体内取出两枚金针,太后还不一定会被推倒呢。
而顾逸不久前才当众休了容静,对于休了他们恩人的男人,欧阳将军一派的人,自然不会放过。
所以,最后,顾逸很无辜地被调派到东靖国最冷的衙门古籍局,编修古籍去了。
在这场变动中,值得一提的还有吏部的王家,王家攀的是太子的势力,本来就失势了,再加上王子桥被陌王贴上“不孝子”的标签,王家的将来,堪忧呀!
这日,容静正打算去探望探望顾逸呢,谁知,正要出门,王家的大管家居然来了。
说王家,自然要理一理王家和容家的关系。
王家有两位爷,大爷王昭,吏部侍郎,为四品,娶了容家的大小姐容玉瑶。
容家老太爷在世的时候,可是最疼这位姑爷了,因为,这位姑爷是容家内内外外亲戚中,官阶最高的一位。
而容玉瑶也是容家嫁得最风光的一个,是容家人最引以为豪的一位。
直到容德书当家,王昭和容玉瑶更是被小心翼翼捧着,容玉瑶自己来就罢了,如果王昭来的话,那容家势必要开大门迎接的。
再说王家的二爷,王督,吏部郎中,为五品,娶的便是容静的亲姨,沁姨。
换句话说,容静的二婶和沁姨成了妯娌。
当年沁姨在王家受的委屈,可没少是容玉瑶挑拨的。
容静收拾容德书的时候,原本以为容玉瑶这个喜欢管娘家事的姑奶奶会跳出来的,可惜,容玉瑶至今一声不吭。
那现在,来干什么呢?
而且,也没自己来,只是请了大管家过来。
“就说本夫人累了,不见客,让他走吧。”容静淡淡吩咐,问都不问为何而来,其实,猜得到的。
解铃还需系铃人,既是陌王给王子桥贴的标签,那就得陌王来撕,他们岂敢冒然去找陌王呢,自然要在她这里下手的。
区区一个大管家就想见她,王家人也太瞧不起容家的当家人了吧?
婢女去了又回,“夫人,王家大管家说今天一定得见着夫人,要不,他就不回去了。”
容静躺在贵妃椅上,捧着三品以上官员名单看,慵懒懒说,“让默默把藏獒牵过去,告诉他,再不走就关门放狗。”
这话一出,婢女都忍不住哆嗦,小少爷的藏獒就养在后院,好恐怖!
很快,婢女去了又回,忍不住捧腹而笑,“哈哈,夫人这招真高明,那管家逃了,还掉了一只鞋子呢!”
“捡回来,会有还给他们的时候的。”容静还是那么慵懒悠哉的语气。
婢女很欢喜,连忙领命而去,不得不说这帮下人们以前可是受够了姑奶奶和姑爷的气,一个个记恨着王家呢。
想着哪天夫人拿出那只布鞋来羞辱王家人,她便开心。
然而,就在婢女往大门这边来的时候,小默默正一手牵着他心爱的藏獒,一手握住一只布鞋。
只是鄙夷地看了一眼,他便随手给抛了出去。
“小少……”
婢女刚出声,早已来不及。
就在这时候,大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尖锐的惊叫声,“啊……”小默默一愣,连忙跃上屋顶,却见容家的大姑奶奶容玉瑶粉白的脸上,印着一个大脚印!
呃……这么巧?
小默默双手立马交差捂住嘴巴,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
容玉瑶正是因为管家逃回去,她才亲自过来的,一看落在地上的鞋子,她第一眼就认出了那是管家丢掉的那一只鞋。
打脸呀,这真真就是被打脸了!
一股恼火立马就冲上心头,容玉瑶的脂粉老脸变得狰狞恐怖,她恶狠狠地踹开那只鞋,箭步到左侧大门,“砰砰砰”狂敲,怒声道,“开门!谁扔的,给我开门!”
小默默最害怕这种上了年纪,凶巴巴的女人,他一个哆嗦,险些摔了,幸好落地的时候站稳住。
“砰砰砰!”
容玉瑶真心好凶,好粗鲁,小默默还害怕呀,而蹲在一旁的藏獒一察觉到主人的胆怯,立马就如闪电一般,冲到大门边,大吼,“嗷呜呜……汪!汪!汪!”
它这一叫,随即引来府上所有犬类,全都围在大门内,隔着一堵门狂吠。
别说是站在门另一侧的容玉瑶,就算是路过的人,也都听得毛骨悚然,天晓得门内有多少狗呢!
容玉瑶出了颤抖着的手之外,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可以动的。
狗啊!
真的有狗!大管家没有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