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指,却空空如也,她的心猛然间有种空落的感觉。
原来,席慕寒并没有拿戒指把她给套牢。
席慕寒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她刚才摸手指的动作并没有逃脱他那犀利的眼神,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就朝外走。
“喂,席慕寒,现在去哪里?”章子君大吃一惊。
“去买戒指!”席慕寒拉着她直接朝自己的车走去。
“现在是慕如和南宫少的婚礼,我们……”
“不管,他们的婚礼他们是主角,”席慕寒拉着章子君来到了自己的车边,然后迅速的把她给塞进了车里。
慕如看着那已经走远的席慕寒和章子君的身影,她的脸上已经露出了笑容。
不管怎么说,今天她和南宫少的婚礼如期顺利的举行了,而且大哥还亲自把自己交到了南宫少的手上在。
“老婆,在想什么?”南宫少来到慕如的身边,双臂环抱着她,轻轻的问。
“没什么,”慕如抬头望着南宫少,然后感叹的说:“我觉得好像是在做梦,我们真的结婚了,而且大哥还亲自把我交给了你,这,太不真实了。”
“傻瓜,”南宫少拥紧她,“每个人都在变的,你大哥也一样,他曾经克妻,可是后来他不克妻了,他曾经虐待章子君,可他后来深爱章子君了啊。”
“嗯,”慕如重重的点头,然后望着南宫少说:“其实,我们最该感谢的人是我嫂子章子君,她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
“好了,我知道了,我不会忘记她的。”南宫少端起一杯酒递给慕如:“走吧,我们该去给宾客敬酒去了。
婚礼这天把慕如和南宫少累得够呛,尤其是南宫家和席家的婚礼,两家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来的宾客真的不少。
南宫少也是太高兴了,居然抑制不住的喝醉了,结果是婚礼结束后,新郎醉的一塌糊涂,还是阿力把南宫少给搀扶进卧室的。
慕如看着床上醉的不省人事的南宫少,轻轻的叹息一声,人家说人生三件大事,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他乡遇故知。
南宫少没有考过大学,早就错过了金榜题名时,现在是洞房花烛夜了,可是,他却醉得不醒人事了,看来也是要错过的了。
慕如换下身上的礼服,然后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今天他们结婚,育婴师为了不让孩子影响到他们婚礼的正常举行,早就把孩子抱到一边去了。
洗好澡,慕如穿了件粉色的薄纱睡衣,因为一天没有给彻儿喂奶了,她胸前的两个浑圆涨得硬邦邦的生疼着。
来到床边,她用手把南宫少推了下,没有反应,她干脆转身,想找件外套套一下,然后去婴儿房为彻儿吃奶。
只是,她还刚转过身还没有来得及走向衣帽间,南宫少已经从背后伸出双臂抱住了她的腰:“老婆,我们该洞房了。”
“喂,你不是醉了吗?”慕如挣扎了一下,却被他给拉到床上去了。
“是醉了,”南宫少一边用手去撕她的衣服一边含混不清的说:“可是,醉了我还是记得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
慕如瞪了他一眼,然后用手推拒着他:“那你先睡一会儿,我去找彻儿喂奶,我奶涨得很痛,让他帮我吃了才行。”慕如一边说着一边就要从床上起来。
“我帮你吃。”南宫少根本就不让她从床上起来,说话间已经含着慕如那雪峰上的草莓吮吸了起来。
“喂,你怎么抢儿子的粮食吃?”慕如用手去推他的脑袋,却怎么也推不开。
慕如原本坚持的身体在他吮吸她的奶时本能的颤栗了一下,刚刚聚集到身上的力气瞬间消失了。
涨得硬邦邦的浑圆在南宫少的嘴下变得柔软起来,而原本有些凉的身体在他的身下变得燥热起来。
南宫少其实还是醉了,不过他的大脑还是很清明,他一直记着洞房花烛夜这件事情,所以才一直坚持着。
只是,醉酒的南宫少今晚却没有怎么在姿势上折腾慕如,只是用最原始的方式把她压在他的身下,然后奋力的对她攻城略地。
终于,南宫少释放了自己全部的灼热,然后整个人软软的趴在她的身上,接着呼呼大睡了过去。
慕如看着呼呼大睡的南宫少哭笑不得,以前给她做情人时每次都是他打扫战场,她从来都是累得晕厥过去的那一个。
现在好了,嫁给他了,成了他昏睡过去了,而这凌乱不堪的战场,也成了她打扫了。
哎,要不人家就说做老婆和做情妇的待遇不一样呢,这结婚第一天就看出来了。
结婚后理所当然的是该去度蜜月。
所以他们结婚后,南宫少第二天就提出了带慕如去墨西哥度蜜月,却被慕如婉拒了。
“为什么?”南宫少有些不高兴的问,“难不成我们结婚连蜜月都不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