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住在这里等你,我要跟你结婚,结婚了就可以睡在一起了是不是?
---------------胡杨篇-------------
阿彪开车把席慕如带到了医院,他承认,南宫少最近是变了,居然知道关心人了,人家席慕如的喉咙里的鱼刺都卡了几个月了,他现在想起要帮人家看喉咙了。
医院里人很多,咽喉科的人也不少,挂了号就要排队,阿彪没事拿了份报纸坐在一边等,慕如等了近二十分钟才轮到她。
进来后把详细的情况说了一下,医生让她张开嘴拿显微镜照了一下然后说:“鱼刺已经刺进肉里很深而且和肉长在一起去了,既然你现在能说话了也不痛了,建议不要拔了,因为现在拔出来还有些麻烦,恐怕要把肉给割开,也怕影响到声带。”
“那行,那就不拔了吧,只是声音有些沙而已。”慕如点点头,既然都已经刺进肉里拔不出来了,那就不拔了吧。
有些东西刺进去太深时间长了就再也无法拔出来,就像这根鱼刺!
医生见她不拔了也就说没事了,她的情况已经可以了,声音沙是因为她很久不说话了的缘故,过段时间就好了。
慕如站起来看了看诊室,居然和隔壁的诊室是通的,原来这两间诊室就是中间做了一个隔离板,两个医生可以相互走来走去的。
她想了想,然后很自然的从中间这个通道走到隔壁医生的诊室,隔壁医生正在忙,也没有注意看到她。
她即刻朝这间诊室的大门走去,走出去才发现这是转角处的门,正对着下楼的梯步,她朝门外看了看,刚好看不到刚才她进的那个门。
于是,她迅速的朝梯步走去,然后快速的下楼。
阿彪还在等她,让他等去好了,她要走了,她可不想回到南宫少那条游轮上去了。
南宫少,再见,再也不见!
阿彪坐在外边把整张报纸都看完了,然后看看时间,哟西,席慕如都进去一个小时了居然还没有出来。
这咽喉科也真是的,不就一根鱼刺吗?虽然说卡进去有几个月了,拔起来有些麻烦,也不至于一个小时都弄不好吧?
想到这里,他把手里的报纸放下,然后朝刚才席慕如进的门走去,敲了一下门走进去,却发现医生正在给一个患者检查喉咙。
医生对他瞪了一眼打了个手势:“等一下,还没有轮到你呢,去门外等着叫号!”
“我是……”阿彪刚要解释,却又被医生给强行的打断了。
“让你等一下你就等一下,没见我正在给病人检查啊,出了差错你负责啊?”医生的语气非常的不好带着责备。
阿彪即刻闭了嘴,在南宫堡他的权利很大,在这里是人家的一亩三分地,他还是乖乖的等吧。
终于,那个医生忙了几分钟后弄好了,然后转过身来到办公桌边坐好,阿彪赶紧过去:“请问,刚才的病人呢?做手术去了吗?”
“刚才的病人?刚才几个病人,你问的那一个?”医生倒是给他弄糊涂了。
“就是,被鱼刺卡到的那个,”阿彪赶紧说明,然后又加了句:“卡了五个多月的那个。”
“哦,你说的那个王小姐啊?”医生一下子想了起来了,然后淡淡的说:“她没事了,已经能说话了,喉咙的里鱼刺长进肉里去了不用拔,早就走了。”
“啊,早就走了?”阿彪大吃一惊,“那她走了多久了?”
“一个多小时吧,反正进来没几分钟就走了。”医生一边说一边招呼刚才的病人坐下来,然后不在理阿彪了。
阿彪赶紧冲出这间诊所的门,他心里这个苦啊!
完了完了,席慕如跑掉了,他今天回去怎么给南宫少交差啊?
天啦,席三小姐啊,你这不是坑我吗?
-----------胡杨篇---------
滨海
慕如穿着长衫带着墨镜带着博士帽走在街头,她这样的打扮已经没有人能认出她来了。
三天前在新加坡的医院走掉后,她直接找了新加坡当地的黑道走私老板,作为席家的孩子,即使不参与这方面的事情,她依然有这方面的门道。
她知道,这一类黑道分子和南宫少那些做集团的又不一样,这些人只认钱不认人的,只要你给钱,他们不管你的身份不管你的目的,只要你付钱就可以。
她有三千块新加坡元,是做钟点工那一个多月赚到的,王淑珍那个家政公司的老板并没有因为她没有身份证而少给她钱。
如果坐正常的航班新加坡到滨海头等舱也就500块新加坡元,但是,走这帮不要命的黑道分子非常途径,她却整整的付了两千五百块新加坡元。
远远的看着席氏‘天地集团’的大厦,看着进进出出的人们,看着他们那么的忙碌,她的心稍微的有些放松。
转眼间,她离开滨海已经十个月了,也就快一年了,她好想大哥,好想大嫂,好想知道他们现在过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