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毒吗?
不是席慕寒!
她又这样想着。
可是,如果不是席慕寒,那么,又是谁呢?
阿力?
不可能,她摇头?
席慕冰?
她的心颤抖了一下。
更加不可能了!慕冰怎么可能是面具男呢?
难道,是杨莹?
杨莹会变脸,可是,看杨莹的身材,怎么都不像是个男人啊?
朱嫂?
万琳琳说了,小心朱嫂。
朱嫂的身材跟杨莹差不多,只是比杨莹要壮实一些。
可是,朱嫂是个女的啊?
难道说,朱嫂表面是个女的,其实身体是个男的,就是那种变异了的人?
“到了,”阿力拉开车门,“太太,能下来吗?要不要我扶着你?”
子君这才赶紧坐起来,看了看阿力,原来他把车都停下来了她还不知道呢。
“不用,谢谢!”子君挣扎了一下,然后用手扶着车门下了车。
背上是火烧火燎的痛,那是被席慕寒的那两皮鞭抽打的。
头上的包有些痛,因为自己撞到墙壁上去了,淤青了一块。
五根肿涨的像胡萝卜的手指痛得钻心。
可是,所有的痛,都不及心理的痛来得真实。
心,痛到滴血的地步
再次站在这个院子里,熟悉而又陌生。
慢慢的朝楼上走去,每走一步,她都能回想起那段时间住在这里的点点滴滴。
从一开始住进这里,她就体会到了他的残忍。
那装着铁笼里而又活生生的五毒,是他向她暗示五毒就是代表他本人吗?
还是,向她诠释五毒的真正意义?
她曾经住过的房间在三楼,阿力已经帮她开了灯,她一步一步的走上去。
脚步,好沉,
心,好累,
是要死了吗?
走进卧室,一切如旧,还是她离开时的那种摆设,任何东西都没有动过。
她上了床,侧身躺在床上,背上有皮鞭的伤口,她无法躺,也躺不下去。
阿力已经走了,这栋楼,就像一个巨大的坟墓,而她,就是坟墓里的那个女鬼?
鬼,是不是就是这样炼成的?
如果是,那么,她想做鬼,
如果她做了鬼,她一定不会放过让她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人。
罪魁祸首章天文,间接的祸首面具男,冷血如蛇的席慕寒。
曾经听人说,蛇是最冰冷的动物,全是冰冷,没有一个地方有热气。
但是,她知道,蛇其实有个地方是有热气,那就是蛇的心脏,
吃过蛇胆的人都知道,刚取出来的蛇胆是温热的。
现在,她才知道,席慕寒才是最冰冷的动物。
她相信,如果把席慕寒的心脏取出来,那肯定是冰冷的,没有一丝的温度。
侧身躺在床上,好累,好累
手,覆盖在腹部,感觉到里面好似动了一下,
是孩子吗?
难道,此时的它在做临死前的挣扎,
她望着那已经拉上厚厚的窗帘的窗户笑了,
用手拍拍腹部,“别挣扎了,孩子,如果你是懂得疼娘的孩子,如果你和我一样知道为了妈妈做点事情,那么,我求求你,顺利的下来吧,别在我肚子拼命的挣扎了,挣扎于你没有任何的用处,只是会让我在临死前更加的痛苦。”
肚子里的孩子好似真的听懂了子君的话,就那么不明显的动了一下,然后就乖乖的睡去了,再也没有动一下。
真是乖孩子,子君想。
趴在床上,背上的伤口让她不能盖被子,也,无法洗澡,
就这样趴着,一直趴着,
终于,眼皮沉重,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黑暗中,有门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