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称号,但对于迟宫裂还是十分喜爱和纵容的,也给予了许多别人所没有的特权。大文学难怪方才他认出迟宫裂时,那眼底的惊愕和喜悦。
我想,那笑容,定是发自真心的。
那些人看着我们,直到我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遥遥的远处。
不知谁问了一句,老师,这两个人是谁啊?
你们的学长,迟宫裂,当年他也是在这里上学。你们呀,可要好好像他学习……
什么?他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厉害前辈?
那个彦川一中历史上最帅最酷最冷的学生会会长?
没想到迟宫裂真人竟是长这样子的,虽然已经这么老了,但还是很帅啊!(不知道迟宫裂听到这句话会是什么表情,明明不过二十七岁的年纪,结果在这帮小屁孩眼里,就成了年老的代言词)
我们哪里会知道,当我们离开后,时隔七年,彦川一中竟又重新刮起了一阵“迟宫裂风潮”……
这么多年,我和迟宫裂一直都是相拥而眠,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十分自然的事。
原本并不觉得怎么,直到一盏淡蓝的灯打亮了这件漆黑的房间,突如其来的光线,让睡意朦胧地我无意识地往着迟宫裂的怀里钻了钻,似乎听见什么声响,微揉着眼睛,看去。
这一看,差点被吓了一跳。
“妈妈?”我有些困惑着,妈妈怎么会到我们的房间。
而且她就站在我们床前,一双眼睛,甚是慈爱地看着我,但是嘴角的那抹笑,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尽管我和迟宫裂已经那样子的亲密,但是被妈妈看见我们如此亲密的姿态仍不免有几分郝然,于是连忙想着挣扎着爬起来,谁知睡梦中的迟宫裂对于我的离开,竟微微皱了下酷眉,长手重新揽过来,将我一把扯了回去,让我整个人跌在了他的胸前。
而他少爷倒浑然不觉,手胡乱摸了摸我的脸颊,继续睡去。
这从头到尾的动作,竟是他在梦中做的,而且做得那么得一气呵成。看着妈妈那嘴角越来越明显的弧度,我的脸,越发地烧热。
于是甜甜问了句:“妈妈是不是有什么事找我们?”
“没关系,你继续睡,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只是想着你一向喜欢滑雪,所以来问问你,下午要不要和妈妈一块滑雪去。我见过十点了,佣人来敲门你们都没有反应,所以我进来瞧一瞧。”
“十点了吗?”我倒没想到我们竟一觉睡到了这么晚,于是轻轻拉开迟宫裂的手,对着妈妈点头道:“滑雪场,好久没去了,妈妈等我下,我准备下就来了。”
“不急不急,那妈妈等你。”袁妈妈说完,再丢了个微笑给我,漂亮的眼睛看了下床上的那个俊美男子,然后转过身走出了卧房。
待迟宫裂醒来之后,我与他说了这句事,问着他要不要一块去。谁知道他非但自己不去,而且还霸道地说着也不准我去。
我疑惑地问他,要知道我是最喜欢滑雪的,不懂他为何会阻拦。
他从身后轻轻圈住我的腰,声音有些低沉地说着,医生说了你的身体仍有些虚弱,一个月内不准碰过凉的东西。这雪地太冷,对你身体自然会有伤害。你要想玩,等过段时间我再陪你去。
我想了想,接受了迟宫裂的说法。
但是不清楚原因的妈妈自然是不能理解我这次竟然破天荒说不要去的行为,总觉得我似乎哪里做得不对,看我的眼神也是充满了古怪。
第一百七十六话 与干儿子。见面
闲着没事做,我懒懒地趴在窗台上画着设计图,迟宫裂今天临时有事去了爸爸的公司,所以就留了我一个人在家里。大文学
就在这时,一阵欢快跳跃的铃声响起。
我丢下画笔,翻出被大衣压着的手机,当看见显示屏幕上闪烁的那两个字时,我微咬着唇,接了起来。懒
一接通,叶芯那清爽响亮的嗓门就透过手机传了出来,劈头盖脸地向我抱怨着:“臭同桌,回来了也不晓得给我打电话!”
“我……”我有些诧异,叶芯怎么会知道我回来了。并不是不想去找她,只是我如今这样残缺的心情,其实更想一个人静静地躲起来的。
“你以为你不告诉我就不会知道了,你到底有没有把你当好朋友的,难得回来了,竟然打算瞒着我,我啊,心都碎了一地了。”
“对不起,叶芯,我只是……只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难道你还有什么事故意瞒着我,不想告诉我吗?如果不是胖子给他师父打电话,无意聊起的时候知道你和迟宫裂回来了,我是不是这一次也见不到你啊?”
“叶芯,你最近好吗?”
“好什么好,什么自由都没有了。大文学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着法子怎样子搬出来住,和那个老妖婆住在一块,我非疯了不可。”
“老妖婆?”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叶芯口中的老妖婆是谁。虫
“还能有谁,我家的那个死脑筋婆婆呗,做什么事都防
着我,真是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