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半年之后的一个早晨,夏家大宅。二楼的主房内。
某人托着下巴,看着面前的食物,摇头。
“老婆,这是潮汕手打牛肉丸。”悌
摇头。
“这是银记肠粉。”
摇头。
“这是鱼翅羹。”悌
摇头。
“苹果、梨子、杏子、橙子?”谀
“不要烦我,我……是不是快死了?”她有气无力地睁大眼睛看他。
他呵呵笑:“没有死,我老婆怎么那样快死?花姐都说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看,现在你多幸福。”
“你想很性福,混账!我说过不想生了,你拼命把你那些东西……呜呜呜……”什么都不想吃,绝食抗议?腹黑的夏连长怎么会放过她?不吃就不吃,难道他不会哺食与她?
他肆意地把他嘴巴里衔着的食物连同那一个叫人窒、息的吻,一起送给她。她久久不能喘顺一口气。
“吃下去,然后再来。”
天啊!我的命怎么这样的苦啊!
“老婆,其实吧我也不是那么想你怀孕的,”某人坐在她身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想想,要是你怀孕了,十个月里面,前边三个月我没有性福,然后后面三个月我也没有性福,哺乳期的三个月,我还是碰你不得。加起来,整整九个月,老婆!”谀
“哼!”韩雪转脸不看他。
“老婆,你不是老说吗?在你最痛的时候我总不在你身边。生孩子,一定是最痛的,所以我制造机会也要陪着你。”
“还说!”韩雪狠狠地拧着他的手:“制造机会让我痛!讨厌了你!”
“那今晚我开始不住家?”他瞅着她,墨漆似的眼里似乎酝酿着什么
那可不行,不住家韩雪可不习惯:“你今晚开始带套!”
某人瞪着他,眸光狡猾,随后阴鸷地笑:“好!你给我戴。”
“不要!”韩雪终于跳起,明白进入了他的陷阱,“滚滚滚,你滚!不务正业,整天这样子,我到首长那儿告你!”
“首长开会去了。”
“爸爸,我到爸爸那儿说!”
夏烈挑眉耸肩,得瑟极致:“爸爸和你的爸爸妈妈都去旅行了,而且是非洲、欧洲、美洲,高明溪当的导游。”
一夜,烈火融化了雪,还是雪温暖了烈,真的不得而知了。
总之,窗外的高大的法国梧桐是羞得低下了头,星星羞得闭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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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又是无眠。韩雪在第二天十点醒来。发觉那人还是在洗漱间,喊了一声:“夏烈!”
他含糊着,走了出来,还揉着自己的肩膀:“老婆,你好像长胖了,我肩膀还麻着呢。”
“你自己逞强的。”韩雪抱着被子嗤他。
“是,是我自己逞强的。”整晚上他怎样抱着,那样玩。真是!他坐在她的身边,捏捏她的脸蛋:“自由的新闻工作者,今天不跑外景了吧?”
“不跑了,腿都软了。前几天台风肆虐,看看孤儿院那边的情况。”
他干笑两声:“去吧,不过你要记住千万要小心。”
说着,站起来,到衣柜拿衣服,这人越来是越闷烧了吧?起床了还穿成这样!
韩雪在他的背后瞪他说:“夏烈,我是不是应该要去百货公司给你买几条内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