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洛晴把他放在床边的风衣扔过去。
他顺手一捞:“别闹了,过来陪我。”
“不!今晚你在车上已经染了那个女人的味道,我不喜欢。”
顾非寒伸出一只手,微凉的手心按住她的手背,将她拉过来,有把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按。
洛晴感觉到是碰触了烙铁,用力挣,居然被她挣开。她躲到了角落,手捂着嘴巴,泪水,突然就像缺了堤的河水流了下来。心里,像被挖了一个大口子,痛。
他,从来不用尊重她吗?
“我不要,真的,也不摸,行不行?”此刻他走过来,像一个孩子,又来牵她的手,小声地哄着:“我心情不好,想吻你。”
“不要。”
洛晴还来不及躲避,他炙热的吻已经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霸道地撬开她的唇瓣,迫使舌尖相互交缠,身子猛地压过来,洛晴受不住他的力,身子猝不及防向后便倒。
吻是躲开了,可是他没等她喘一口气,整个身体就覆下,双手贴着她的腰:“真的大姨妈?”
洛晴双手抵着她的胸前:“你不信,要不要检查!”
顾非寒迷醉的眼睛盯着她,忽的收回身子,洛晴狠吸一口气,又被他抱到了床上:“陪我一个晚上。芮秋说的是真的。”
洛晴一怔。
“芮秋,也就是anna,中午一点钟,带了顾大成的二十多人,到我的月湖别墅撒野,我让他们扑了一个空。然后他们的车子在回程的途中,操作失灵,整辆货柜车,冲进了河里。”
“没有一个生还?”
“不知道,医院里躺着五个已经死了,还有十几个,正在抢救中。”
洛晴吓得呆了。
“我没有亲自动手,可是他们是因为我而死。我第一次下这样重手,心里不好受。”他抱紧她,把头埋在她的胸前。
赛车是玩命的运动,也是也是最刺激最能释放压力的运动。原来,他心理压力大才去紫马岭。她的心紧张,又有些柔软,他需要安慰。
“非寒。”她抚着他的发脚。
“嗯?”
“你不这样做,他们会怎样对付你?”
“强仔的手被砍了,玉石证实是我夺过来了,顾大成平不了众怒,他们要拿我和我兄弟们的命。”
“那现在,你在犯罪,非寒。”她抱住他,想到了后果,心里发寒。
“是,我在犯罪。洛老师,你是要劝我自首吗?”
洛晴不语,只把他抱紧。
“我没得选择,晴。他们把我在东南亚那边的二十个兄弟全杀了,抢走了我全部的家当!那是我们苦苦经营了三年的!我如果自首了,谁给我的那一帮兄弟报仇?谁给他们的父母养命!”
洛晴全身僵住,十七岁的他,已经没有了退路!
“抱紧我,晴。”他说着,把头贴在她的胸前,喃喃:“你是唯一知道我秘密的女人。今晚让我睡一个好觉,明天我可能就要离开。”
“不要走!非寒!”洛晴抱住他。忽想起自己的大姨妈,不由轻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难过吗?”
“不是,有一件事,我放心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