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们已经发生了关系,我身为一个成熟的男人,理应对你负责。”
乔汐一听,身子僵了僵,她垂下眸凝着自己的脚趾头,看它们在宽大的拖鞋里局促在一起,她默了一会儿,低声道,“如果那晚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呢?秦总裁,你会跟我结婚吗?”
“不会。”秦天时回答的很干脆,他性
感的声音里是清冽的理性,“我只和我的妻子做那种事。”
乔汐微微的讶惑,“你与我理解的总裁不太一样。”确切的说是很不一样。
“你理解的总裁是什么样?”他闲适的问。
乔汐想了想,噗嗤一乐,戏谑的眨眨眼睛,“天天进
洞
房,夜
夜做新郎。”
秦天时冷肃了神色,瞳光犀利,“你应该纠正一下你的人生观和世界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