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瑷的小手直接拉了他短裤的皮筋上,“那你就更没有理由决绝了,”目光向内裤里扫了眼,“明明都已经硬了,还嘴硬。”
暗芒,清晰的至他深邃的眼底掠过,掀起层层波澜,十几秒过后,恢复一潭冷清,拉开她的手,“我送你回去。”
他的语气,分明是故作平静。
米瑷舔了舔唇,“你心里别扭,你不想碰我。”
听闻米瑷的话,穆浠如心里当真不知该作何想。
开心吧?按理应该开心。可是,为什么他却偏偏开心不起来呢?
甚至于,觉得胸口像压着块巨石一般,让他有些透不过气来。
长久的,房间里一片死寂的沉默。
穆浠如倚立在窗台前,凛着眉,抽完一支烟,又点了一支烟。
米瑷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凉意弥漫。
回头,水眸平静的看着他,淡淡的掀了掀唇角,“我走。”
这两个字,也就意味着,她走,按他的意思离开,只是今后再也不会像今天这般主动的讨好。
说完这句话,她没敢再多看他一眼,兀自往房门走过去。
穆浠如深吸了口手里的烟,又长长的吐了一口烟雾出来。
他转身,深深的看一眼身后的米瑷,而后,将手里的烟头摁灭在了烟灰缸里,转而快步拉住她,“我让人送你。”
他问米瑷。
米瑷一愣。
“不必了。”
穆浠如耐着性子重复。
米瑷抿着唇,去意已决。
他皱眉,“我还有事。”
米瑷抬头,“我知道。”
穆浠如似有些失了耐性,“我见过沈彦彬,他对我说,安安是他的孩子,是你们一夜情之后的产物。”
米瑷看着他,心下一片凄凉,大眼里泛滚着水气,“你相信?”
“我……”
米瑷不着痕迹的吸了口气,嘴角扬起来,“我明白了。”
米瑷不卑不亢的说完,转身便出了穆浠如的房间。
走前,她能感觉到有一束骇人的目光投注在自己身上,但她选择了无视。
走出船舱,米瑷长松了口气,才发现不知何时,她手心里早已被她掐出了血痕。
穆浠如站在船上。
目送着那抹纤瘦的娇影在小艇越来越小,才淡淡的收了视线回来。
眼潭,越渐深沉,色泽也更暗了些分。
他再次点燃了一支烟……
突然就觉胸口闷得特别难受。
今天米瑷给他带来了两个冲击。
她想好好的跟着也过日子。
不惜主动讨好。
她说安安的事情也们可以一起查。
可是,他心里就是扎了刺。
穆浠如低头,抽了口手里的烟,试图让烟草来麻痹他心口这份明显的钝痛。
她会这么做,事实是主明了自己在他心里的重要性。
可是,对不起,瑷瑷,原谅我还没办法面对自己面对她。
米瑷回到了瑷苑,看着大门上那个精致的门牌,她笑了,笑得有些凄惨。
伸手将那块牌子从上面摘下来,有些烦感地甩进了车子的后备箱。
进了院子后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拉开柜子,里面的衣服琳琅满目,多数是浠如送给她的,米瑷看了看面里的东西,什么也没有拿又将柜子关起来。
然后搂着安安下楼。
“太太,您这是要去哪?”
“我要去医院。”
“那太太晚饭要吃什么?”
米瑷摇头,“我最近在医院值班,你不必准备是饭了。”
“那敬轩呢?”
“敬轩你帮我照顾他,注意他的功课。”
“是。太太放心。”
米瑷将安安放在了后车座里,然后径直开车回了娘家。
母亲自从二嫁到了新加坡,过去的旧宅一直空着。
米瑷把医院送给昕蔚,相信他有能力帮她管理得当。
推开房门,屋子里久没住人,有些闷闷的霉味。
米瑷从进门,就卷了袖子将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