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当时正在睡觉,没怎么正经睡着,突然觉得窗门似乎有些响动,就有些醒了,但是我没放在心上,因为……因为之后很安静。
又后来,我迷迷糊糊地意识不清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好像有人在靠近我,我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一黑衣人站在我眼前,蒙着脸。见我醒来,那人赶紧就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巴,还让我安静一些,说他是……是……那个……那个草采花……让……让我别怕!
我……我怎么可能不怕?!自然是极力挣扎,然后找了一个空挡,咬了他一口,他一松手,我就喊了救命!
他看形势不对,就……就跳出窗户跑了!”
“真是可恶的淫贼!”温粉的一个师弟愤愤不平,“竟然敢对师姐下手,我们横帆门必定追杀他到底!”
温粉抽噎了一下,“算……算了!他……他也没把我怎……怎么样!”
马振商仔细一思索,沉吟:“也有可能,那人只是假冒草采花的名讳。现在大家正热烈地讨论那人,估计有那些心思不良的人,借此机会出来作案,也未尝不可!
另外据我所知,草采花草采花作案时一般都会使用一种特殊的迷烟,让人全身瘫软,不得动弹,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所以,那人十有八九不是草采花!”
那小师弟微微一愣,皱眉,“反正不管那人到底是不是真的草采花,我们都得加强戒备,护好师姐的安全!”
马振商点头。
温粉继续垂泪抽噎,“振商哥,你留下来保护我好不好,我怕!”
马振商迟疑,“这……这……男女共处一室,不……不太好!”
“这有什么的嘛!大家都是江湖儿女,出门在外,不用这么讲究的啦!”
“可是……”
“求你啦,振商哥,我现在很害怕,我就怕那个草采花或者什么别的莫名其妙地人会找上门来,,呜呜……”
马振商偏头看了谷雨一眼,她是在温粉说事情经过的时候进来的,是在听到动静之后,挣扎的爬起来的。晚上入睡之后,你再让她醒来,对她来说是很大的折磨和挑战!——那是她自身身体的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