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说:“老公闹我……我也受不了。想接着看资料,也想……被老公操。”
傅落银:“……”
他怎么就忘了,林水程浪的时候没人能浪的过他!
他扣着林水程的五指压在落地窗边时,林水程一声声地、低低地叫他的名字。
这声音如同魔咒贯入,让傅落银全身骨骼都酥酥麻麻发着痒。
刚刚死活抓不到的小灰猫凑过来转来转去,傅落银指尖掠过他濡湿的乌发:“我发现一个事,林水程。”
林水程眉眼迷蒙:“嗯?”
“你每次叫我的时候,这猫都会过来,而我叫它小灰从来不应,为什么,嗯?”傅落银轻轻问他,“我也没听见过你主动叫它,你给它取了谁的名字?”
林水程回头看他,眸光潋滟,又俏又像是挑衅,他不说话,傅落银把他从落地窗边拖到床上,随后是浴室里,终于把林水程欺负哭了,一遍一遍地承认:“是你,是你的名字,傅落银,你饶了我吧……”
一夜旖旎缱倦。
第二天,林水程睡饱后,傅落银带他上直升机,直飞江南分部。
他们去公司处理了一些事,随后十指相扣,手牵手散步。
他们走到星大分部学院门口,又顺着林荫道一路走,走到停车场。
莘莘学子在路灯下走着,情侣手拉手,勾肩搭背,两年前他们在这个地方遇见,林水程喝醉了酒,眼底一片桃花色,而傅落银在停车场等他。
那个漆黑的夜晚,薄荷烟带着星星点点的火光明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