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宝贝自己也不知道想被我宠爱多久,那么,就按我心里设定的时间吧。”
顾夜歌原本清澈的眼底闪过一丝亮光,神情有些惊,有些冷,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微慌。
她想问,他心底设定的时间是多久,话到嘴边,才发现,没问出来的勇气。
究竟她在怕什么?
伍君飏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她不问,他便不答。
深夜,君悦酒店豪华套房的大床上
顾夜歌轻轻从伍君飏颈窝里抬起头,看着他,尽管房间里的灯熄灭了,可,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眉眼鼻唇在哪个位置,黑暗里,静静的听着他的气息。
细细的声音,仿佛是在梦呓一般。
她问,“你心底设定的宠爱我的时间是多长呢?”
三个月?半年?还是一年?
时间仿佛静止,她的声音被黑暗吞没,明知睡梦里的他不可能回答她的问题,她却依旧睁着眼睛,直到睡意袭来,沉沉的闭上眼睛。
感觉怀中娇躯彻底放松的入了梦,搂着她的伍君飏缓缓在黑夜里睁开眼睛,无人看见的黑暗里,他的唇角弯着一个完美的笑容。
他答,“十年太短,万年太长,宝贝,我给你的宠爱,只有一百年,不多一分,不少一秒。”
他的嗓音轻缓细滑如丝缎,却仿佛是从天边飘来的经过镌刻的亘古誓言,一字一字深沉似海。
第二天
早餐桌上,顾夜歌看着伍君飏,低声问他,“为什么不对媒体解释呢?”
那些关于鼎天和他的报道,有些失实。
“一切解释都是要建立在铁的事实基础上才会发挥作用,否则,就叫狡辩。”
“但事实就是……”
顾夜歌还没说完,只见伍君飏抬起头,看着她,眉眼笑的弯弯的,繁华齐落的模样,一下便止住了她后面要说的话。
伍君飏挑起眉峰,笑容悠悠的说道:“怎么不说了?”
原来,小丫头在背地里在关心他的事情,这种感觉,不错。
顾夜歌抿了下唇,他的笑容仿佛抓到了她什么小辫子一样,让她看着不舒服,微微冷下脸色,转了话题,“张小林和单洛救过来了吗?”
“嗯。”
“那你还打算起诉张小林和飞扬吗?”
伍君飏双眉一敛,“为什么不?”
原本以为伍君飏会继续让她留在酒店,没想到,他竟带着她,来到了鼎天。
只不过,他们是打的到鼎天国际的后门,径直走进后门处安装的电梯,直升二十五层,再从二十五层走楼梯到三十层他的办公室。
伍君飏温暖手掌的牵着顾夜歌的,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媒体不知道后门吗?”
“知道,不过,不会将打的来鼎天的人放在眼底。”
“后门的电梯都只到二十五楼吗?”
“嗯,上面五层是高级会议室和高管区,人少,前门的电梯够用。”
突然,在二十九楼到三十层的楼梯拐角处,伍君飏停下了步子,转身看着顾夜歌。
他突然的行为让她微微一愣,随后朝后下意识的退了一步,贴在墙上。
伍君飏顺势贴近她一步,微微低着眼,浅笑着,“宝贝,被你偷偷关心的感觉,不错。”
“什么时候的事?”
“呵……你的嘴很硬,你的唇……很软。”
伍君飏抽出原本斜插在裤兜里的手,手臂绕过她的纤腰,俯首轻轻擒住她的樱瓣。
这几天他办公室都会常有人进出,他的机会不多,此刻,岂能放过。
顾夜歌挣扎着躲他的吻,反而惹的他松开牵着她的手,固定了她的头,火热的舌尖从浅尝她的唇瓣直接滑进了她的唇齿,肆意的勾缠着。
宠人需要逻辑吗?
楼梯间的窗口,一束暖暖的晨阳拉长着光影斜照进来,投了一个白白亮亮的长形光斑在楼梯上,将整个空间都提亮了不少。
酒红色衬衫的伍君飏将白色衬衫的顾夜歌圈在怀中,他微俯首,她浅仰头,唇舌重合着辗转缠绵。肋
宁静的空间里,只听见,爱情的细喘声。
三十层轻轻传来脚步声和低低的交谈声,尚且留有一丝清明理智的顾夜歌抬起垂在身侧的手,轻轻推身前的伍君飏,玲珑的身子扭扎了下。
“伍……唔……”
他重重的允吸一下她的舌尖,湿润的唇游走到她的嘴角,滑过脸颊,轻咬着她近乎透明的耳珠,呢喃道,“宝贝,下次,我不会再给你分神的机会。”
一直小心压抑着对她的需索,让她不至于缺氧而迷失在他的吻里,却不料,他竟小小的不悦她的清晰大脑,他期待她的第一次主动回应又被自己心软给放过。
宝贝,下次,不想放过你。
顾夜歌低低的喘息着,肩膀缩了缩,耳垂酥酥麻麻,勾起心底痒痒的感觉,浑身都被清爽的薄荷香
包围着,甜而不腻的味道。
“你老是不分场合。”
顾夜歌不满的推开唇瓣流连在她耳廓的伍君飏,轻声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