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挨打?”裴铮丞的声音比他手中的纯净水更冷,刺骨的寒意从莫静宜的皮肤渗入。
知道裴铮丞在心中嘲笑自己,莫静宜咬着下唇,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裴铮丞阴鸷的眼闪闪烁烁。
“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
裴铮丞的话比贺承思的耳光更让莫静宜难堪。
她不甘示弱的答:“对,我就想要这样的生活,你管得着吗?”
裴铮丞不再说话,手一松,冰冻纯净水掉落在座椅上。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一个字,沉默得连车厢内的空气也不能流动。
莫静宜下了车,杵着拐杖一瘸一拐头也不回的往医院走,连最基本的礼貌也不顾了。
到了病房才想起借来的轮椅落在餐厅了。
她这破记性。
果真是见到裴铮丞连脑袋都不好使了吗?
人没丢算是奇迹了,轮椅只有改天去拿。
她在病床上躺下,不一会儿就有医生护士进来给她做伤口的理疗。
护士下令:“把衣服脱了。”
莫静宜以为只是平常那种理疗,只把外套脱掉,结果护士让她全脱,只留底裤。
“全脱?”莫静宜虽然生过孩子,但依然矜持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