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哭死我了 (7)

军婚撩人 姒锦 14293 字 4个月前

的提满了购物袋儿。

每每结账的时候,心坎坎反复滴血,又反复的让它滴血……

女人心,海底针啦!

摇头头瞧她肉疼的劲儿,连翘笑眯眯地从自个儿包里将那装了五万块钱的牛皮纸袋递了过去。

“数数啊,亲姐妹,明算帐,离柜我可就不认了啊!”

皱了皱眉,舒爽不太愉快了,“喂,我该说你啥好呢?不是正急着用钱么?”

“呵,被男人养着呢,暂时不需要了。”连翘牵了牵唇角,神色不明的笑了。

“真厉害,宝贝儿,丫哪买的灯笼,替我用一用,也照个好男人养我?”

“别介,卫大队长会宰了我。”连翘笑着将钱塞到她包里。

“甭提他成不?花心……”

忿忿然地说着,舒爽装好钞票一转头,愣住了——

只见刚才好好的翘妹儿脸色一变,手里提着的购物袋倏地就落在了地上,苍白着脸蛋儿,双手紧紧地捂住小腹蹲下了身去……

心里一惊,她赶紧伸手扶住她,“连子,你咋了,咋啦这是?”

“……我,肚子痛!”

脑门儿突突地跳,连翘死死捂着自个儿的肚子,这痛感来得太过突然,让她觉得有些头昏目眩的感觉。

丫的,不会又是大姨妈快要来了吧?

她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每次大姨妈来的时候,都得去掉她半条命。

“喂~”看她痛得那样儿,舒爽着急得不行,“姐妹儿,你可别吓我啊……咱去医院瞧瞧吧?”

“不用,不用……不是第一次了,痛一阵过去就好……”

无力地摆了摆手,连翘任由舒爽扶着坐到商场的休息椅上,始终捂着自个儿的肚子,因忍耐着疼痛那脑门儿直冒细汗……

见状,舒爽有些急了,没有人比她更明白连子这丫头多能忍痛,性格有多坚韧了。

于是,想了想,她扶着连翘就在兜里掏手机,嘴里直抻掇,“两个选择啊,要不然去医院,要不然给你男人打电话……”

“别,别,我已经好了……”

不是连翘讳疾忌医,而是她这会儿真不痛了,很快地直起身来,抚着胸口替自个儿顺气儿,而她刚才还苍白不堪的脸蛋儿瞬间就恢复了常态。

“不能吧?丫,还真好了……你玩魔术的呢?”

无奈地撇了撇嘴,连翘从包里拿出张湿巾来抹去自个儿脑门儿上的虚汗,若无其事的冲着爽妞儿微笑。

“真不痛了,咱走吧,不逛了!”

“你经常这样发痛?”舒爽眉心紧锁。

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连翘冲她眨了眨眼儿,“一个月最多一次,有时候一次也没有,看情况,说不清楚。”

“得空你还是去检查一下吧?”

“没事儿,一直在喝中药调理呢,火哥找的那医生,话说人可是知名中医……”加重了知名两字儿,她笑着表现得轻松自然,随意地顺了顺衣服。

不知道着是刚才出了一身虚汗的原因,她觉着那股小风儿一吹,身上有些发凉,脊背都凉——

事实上,她嘴上轻松地安慰着爽妞儿,心里边却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经期疼痛也不算什么大病,可是与她这么久了不怀孩子这事儿一联系,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特别的害怕。

是个女人都得生孩子的,难不成自个儿身体有什么不育方面的毛病?

心里疑惑着。

“是不是跟你男人运动过大?”顿了一会儿,舒爽又挑着眉头戏谑地问。

说着这个,她便直接联想到昨儿晚上的事,脸上微微一红,就拿手去推舒爽,“滚边儿去,找揍呢?”

顺手揽住她的肩膀,舒爽敛起了调侃的笑容,眼神儿不无担忧地望着她。

“连子,这女人啦,还是得多爱自己,多关心着自己一点儿啊,别到最后弄成什么绝症……”

看到爽妞儿凝重的表情,连翘心里有些膈应,耷拉着眉头,哭丧着脸瞪她。

“喂,你要不要这么歹毒?姑娘还没过上好日子呢……”

“说实在的啊,连子,你瞧你这命好得,我都替你害怕被老天嫉妒啊……而且那啥,韩国的狗血电视剧看过吧?一般来说,公主般的女主,都是又善良又多情又美丽又能干的,而且总是被又富又帅又深情的男猪脚看上,但最后都会得什么绝症啥的,对对,白血病,丫的,80,都是白血病啊……”

说起狗血剧,舒爽那是眉飞色舞,连翘心肝都快噎住了,急得都快哭了,“爽妞儿,丫别诅咒我了,成不?”

瞟了她一眼儿,舒爽干笑两声儿,“我这是为了让你引起重视。”

“不靠谱儿!”拧着眉头,连翘狠狠敲了她一把。

两个人儿边笑边走着从百货春天出来,一出门儿,便各走各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大家都有各人的工作,能凑在一块儿这以逛逛,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

连翘是一个生性乐观的女人,哪怕再大的挫折和阻挠,过去了也就作罢。

所以,等她和舒爽分开回到红刺总部的时候,基本上已经把刚才这茬事儿忘得一干二净了。

直接去销了假,在承受了卜处长冷冽眼神的全方位鄙夷加白眼儿无数之后,她终于迎来了下班的时间。

火哥今儿去参加军事会议了,会议完又去了一个基层部队作调研考察,没有回总部,于是她下班便自个儿开车回了景里。

她不是一个矫情的女人,既然跟火哥之间回暖了,彼此也都信得过,那么其它一切膈膜都将是浮云,等他接她回去,和她自个儿回去没啥区别,她不计较这点儿。

静下心来想想,诺大个世界,两个陌生人能走到一起,还在一起生活,也真是挺不容易的缘份。

过日子么,不就图个活个舒坦劲儿么?

乐呵着过是一天,愁眉苦脸也是一天,整天猜来猜去,斗来斗去,横眉绿眼儿的拼命较着劲儿也没有多大点意思。

回吧,好好过日子。

……

想明白了,一切也都不是问题了。

等火哥晚上回家的时候,连翘正坐在床上捧着笔电上网……

她上网干嘛呢?

俗话说,内事不决问百度,外事不决问谷歌,性事不决问天涯,情事不决问潇湘……

因此,为了咨询和查找自己那啥大姨妈和没怀孕的相关问题,她这会儿正是在拼了老命的和度娘拉关系。

然而,不百度不知道,一百度吓一跳,各种各样的说法儿,五花八门,弄得她眼花缭乱,哪里还能有正确的判断能力啊?

听到火哥的脚步声,听到他走过来了,她没有抬头,但是心跳开始乱了。

不曾想,他人还没有走到,电话又开始响了起来,估计他还真是工作上的事儿多,明明这会儿是下班休息的时候,到家就是电话不停,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他就一连接了三个电话。

心里腹诽着,火锅同志也真是个操心的命!

膈了好半晌,男人才总算完事儿了,走到她跟前儿来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干嘛呢?”

“上网呢!”

嘿嘿,在他刚进屋的时候,连翘已经飞快又迅速的关上了那些浏览页面儿,然后装腔作势的上了铁血军事网,假装自己是热血青年,关心着国家大事儿。

狐惑地瞟了她一眼,邢烈火轻刮了下她挺翘的鼻尖儿,找了件儿浴袍径直去了浴室。

从回到景里看到她车的那时候开始,再到见到她坐在卧室的床上上网的感觉,让邢爷此刻的心里持续的暖和着。

说不上来啥滋味儿,他觉着也许这就是家的感觉,只有她在家的时候,家里才有人气儿。

浴室门‘划拉’一声儿开了,然后关上。

听着里面儿哗啦啦的水流声音,连翘缓缓地松了口气儿,关上了笔电放好,她抱着膝盖在床头呆愣了好一会儿,忽然想起她今儿买的男士内裤。

狡黠一笑,她腿儿一蹬便起了床,撒丫子就去拿那个购物袋。

……

邢烈火洗完澡回到卧室的时候,就见到他小女人眼睛贼亮地躺在床上,那望着自个儿的小眼神别提多耐人寻味儿了。

橙黄色的灯光下,她柔软的发丝垂落在枕头上,那雾色的双眸柔和美好。

这一切,都是朦胧的美感。

可是……

幽暗的黑眸微眯,他拿过毛巾擦拭着湿润的头发,很快便发现了她神神秘秘攥在身后的东西。

“咋啦这是?没见过我?”

“嘿嘿——”傻呼呼地笑,翘妹儿心肝儿颤啊!

凡是人都会有好奇心,火锅同志当然也不会例外,尤其是对他小媳妇儿,那更是一根头发丝儿都会好奇的有探索欲。

“手里拿的啥呢?”

“你猜……”

“猜个屁,拿出来看看。”一把甩开毛巾,邢爷瞪着眼儿大步就串了过来,直接往床上一扑,压倒她就翻开她手里的东西。

攥紧了购物袋,连翘拼命地反抗,笑得咯咯地,“猜了才准看。”

这姑娘其实就是逗他玩儿的,买内裤的时候为了拍首长同志的马屁,顺便感谢他帮了她家的大忙,还身体力行,任劳任怨的战斗在床头第一线,实可谓功高至伟。

嘿!越是不让看的东西,偏偏就越是想看,不让看就硬抢是男人的原则,两个人抱着争来抢去的在床上翻滚了好几圈儿,大战了几个回合下来,终于,在她疏于防范的时候,被男人一把抢了过来。

“小样儿,跟我斗。”

“丫的,欺负人!”连翘气喘着咬牙。

得意地打开购物袋儿,然后……

邢爷扭着脸的嘴角直接就抽搐了,打死他都没有想到他妮儿会给他买这玩意儿。

而且,还是这种的……

抽搐无语了几秒后,他脸上又情不自禁地微

笑起来,觉得这女人是打心眼儿对他好,不由得心神激荡,飞快地低下头,与她的鼻尖轻抵,认真地说:“乖妮儿,谢谢!”

老实说,他心里真是挺感动的,抱着他女人时那心尖儿都是暖的。

呃,被感谢了……

连翘小脸儿不好意思地泛着红,心里一激动,也伸手回搂住他的腰。

摩蹭了好一会儿,她突然抬起头,贼贼的说,“哥哥,赶紧穿上试试,我瞅瞅!”

抿紧了唇,邢爷那黑眸里盈满了笑意,低下头逮住了她的唇儿就咬了一口,嗓声低低:“想看?不穿不是更好看?”

“犹抱琵琶半遮面,若隐若现才更动人,丫的,你懂不懂啊?”

“不懂……”

恶狠狠地在他肩窝儿上咬了一口,连翘各种内伤啊,郁结啊,口中喃喃着摇头,“代沟,代沟。”

“啥代沟?”

拧紧了眉头,连翘小声咕哝:“都说三岁一个代沟,你大我六岁,咱俩就有两个代沟……”

“我操!”低低咒骂一句,不待她作出反应,男人双臂一紧,抱着她按压在床上就一遍一遍地亲吻她想说话的嘴巴,“嫌我老呢?”

“不敢……唔……不敢……”

这男人真是,外星生物……

太伤脑筋了!

无奈之下,连翘伸出小手环住他的脖子回吻了一会儿,又笑眯眯谄媚,脑子里的画面一直在叠加,她今儿非得看看啊,一饱眼福。

“首长英明神武,还怕展示一下新款内裤?”

噎人吧,这丫头?

盯着她瞧了片刻,邢烈火突然抵着她的额头,无奈地笑骂,“不要脸的小东西。”

说完放开了她,重新打开那包装挺精美的购物袋儿,拎起那条ck新款的半透明内裤,轻啄了一下她的唇,无奈地抬起大手轻轻顺了顺她的头发,“败给你了,等我!”

很好,面上很平静,还若无其事地瞟了她一眼,然后,首长同志解开浴袍,便转过了身去。

见状,连翘忍不住偷笑。

多大的男人了,他这算是别扭呢?还是矫情呢?还是不好意思呢?

想着他爱爱时那浑话粗话糙话说得钢钢的,还不好意思在她跟前儿换内裤?

丫真是个闷骚货!

期待啊!

当兵的男人干啥都讲究个速度,很快的,邢爷便穿上了那条半透明的男士内裤转过身来——

连翘直接傻眼儿了!

赤裸精壮的上身,刚刚冲过澡并未擦拭干爽的水渍,u凸式的豹纹,中间那u型的小山包在她的目光注视下舒展开来。

真是人间美景啊!

色字当头,连翘像中了一记闷棍似的,无法抑止地涌现出一种莫名的冲动,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舔了舔突然干涩起来的唇线儿。

丫的,太性感了!

微微弯起唇角,邢爷上前捧起她傻不拉叽的脸儿,凑近了端详片刻,挑着眉,声线儿性感又暧昧地问。

“傻啦?好看?”

好吧,某色女脑子痴傻了,快被眼前的男色给弄得浆糊了,半眯着潋滟的双眸,她傻傻地回视着天神般阳刚俊朗的男人,眼神对上他那染上了盅惑般的黑眸,动情式地喃喃。

“好看。”

似乎为了确定这感觉,她又低声补充:“真好看,合身么……”

撩人心肺的小女人!

炙热的双唇在她眉眼间摩挲着,继而轻咬她的鼻尖,邢烈火黑眸微沉,“挺好,干嘛想起买这玩意儿?”

“送东西给你呗,不喜欢啊……我跟爽妞儿去逛的,那店员说这种挺好!”

拥着她坐在床上,邢爷将她抱在自个儿膝上,顺着她的头发,“哦?”

“那女的说了,这种啊,能提高男人的性欲,增强性能力,关爱男性生理健康……”

咳!哪啥,主要是脑子有点儿浆湖了,翘妹儿一五一十地就将女店员的介绍原原本本抖了出来……

哪知道,好好的听了这话,男人眉目骤然一变,抓住她的手那眼神儿直接就狼性了,咬牙切齿地吼她,“小妮子,你这是嫌老子没满足你?”

“啊……没……”窘迫之下,连翘才发现刚才那话容易引起歧意啊,小脸儿红了又红,嘿嘿一笑,“我就是说说,功效,功效……”

“功效个屁,老子觉得你真欠抽!”

黑着脸吼她,其实某色狼心里正偷笑。

这傻女人把话都递到他嘴边儿了,不出手那不是对不住自己?

自作孽,不可活。

眸色一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邢爷伸出手稍一用力,一拉一扯,就将小女人整个儿地压进了他的怀里,十指揉入她那头细软的长发里,又狠狠啄了一口她那微张的小嘴儿,哑声儿说。

“看来爷得好好喂饱你,小馋货!”

听着他恶狼似的宣言和那越发粗重的喘气儿声,连翘彻底无语了,斜睨

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是你自个儿饥渴吧?”

非常闷骚的男人!

“呵!懂事儿!”闷声乐着,邢烈火搂住她一起滚倒在大床上,大手顺势将女人捞得紧紧的,让她的脑袋搁在自个儿的颈窝,捏着她细软的小腰,突然问,“还疼么?”

疼么?啥?!

丫的,话题转换得真快,眼看他的大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连翘自然就明白他问的什么了,伸手拽住他的大手,急吼吼地抗议。

“禽兽,天天想这事儿,早晚死在床上。”

重重将她按倒,邢爷低哑性感的声线儿缓缓拂过她的耳际,“谁他妈让你勾搭我?”

og,她勾搭他?

混淆黑白的男人!连翘失笑不已。

“不要脸啊,不要脸!”

“操的,小东西,反了你了!”

将女人软乎乎的身体按住就是一顿猛啃,这么一来……

他原本只是逗弄她的玩笑,磨蹭磨蹭着,那呼吸便越发粗重起来,那吻也越发粗鲁起来。

火热的情潮,升腾的欲念,彼此浓重潮湿的呼吸很快便交织在一起……

头儿晕晕,眼儿花花。

那让她浑身游荡的掌心热烫得如同烙铁一般,心,慢慢发虚,发颤,酸,软,酥,麻的闹不清情绪。

听着男人胸膛里那毫无节奏的心跳声,怦怦狂乱着。

越发忘情……

火苗在两个人之间燃烧着,火光在燎原,转眼间便蔓延到了全身……

不知什么时候,卧室的灯熄灭了,窗外映进来的微弱光线里,只听到有人在轻轻低语。

“妮儿,别离开我……”

“嗯……不离开……不离开……”

神魂,荡漾。灵魂,出窍。

事后,疲乏的两个男女又搂在一起细细密密地亲吻,邢爷紧扣着累坏了的小女人,在她细白如玉般光洁的脖子上留下一串串动人的红印,“宝贝,累着你了?”

“嗯……抱我……”半眯着眼,连翘望着他。

“傻妮儿……”

困住她腰儿的大手越发地紧,恨不得与她揉成一团儿似的。

两个人又磨磨蹭蹭的腻乎了半晌,邢烈火才低下头贴着她的脸,亲了亲她的额头,又啄了一下她的唇。

“妮妮,周四我要走几天。”

要走?

心里一窒。

不知道为啥,一听到他要走的话儿,连翘那刚才平稳下来的心,突地又提了上来,一头扎进他的胸口环紧了他,闷闷地问。

“你要去哪?”

老实说,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越来越小女人了似的,换以前这种话她压根儿就不会去问,可是现在,她实在是挺不习惯这男人不在身边儿的日子。

尤其想到那几个不成眠的夜晚,她那心肝儿就直颤,那深深的夜,那凉凉的夜,多难熬啊!

不行,不行,太难过了!

轻笑一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又顺势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面对着自己,邢爷黑眸如曜。

“舍不得我走?”

耷拉着眼皮儿,连翘不想承认,腻歪在他怀里,抿紧了嘴巴不说话。

半晌似乎想通了,突然又默默地点了点头,一句话说得挺认真。

“我一个人睡不着。”

她终究,还是个老实的姑娘。

承认自己的感受没啥大不了,敢爱敢恨,江湖儿女都是这样儿的。

闻言,邢烈火心里一阵阵悸动,猛地箍紧手,将她更深的搂进自个儿的怀里,那钢硬的下巴就抵在她的发顶,低低地说。

“乖,我也是。”

他也是?!

像恋爱中的小女人一要产,连翘小脸儿热得发烫,偷偷地抬眼望他,发现他也在看她,两人如此接近,在朦胧的夜色里,看不清彼此眼神,却可以感觉得到对方的心跳。

心,甜了。

喟叹一句,邢烈火抚着她柔软的发丝,掌心慢慢勾勒着她身体的弧线,心不受控制一般,莫名其妙地跳得怦怦地,胸口像是有什么情绪急欲冲破。

略一思索,他看着怀里的小女人,认真地说,“跟我去吧!”

“嗯?!”连翘没听太明白,这种军事行动,他让她跟他去?

“我说,跟我一起去。”男人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

“你要我去么?”

“带在身边儿,放心。”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脑袋,邢烈火也搞不懂自己究竟怎么回事。

按理这种作训,是不应该带她的,但想着将她一个人放在家里,他就不放心。

心里如同被一阵暖流浇灌过,连翘回手搂紧了他,嘴里低低喃喃着,“火哥,以后你上哪儿我都跟着你……”

这话说得可怜巴巴的。

不过,她心底里的那种暖,却是言语不能描述的。

不要怪她软弱,失去了父

母很多年的她,虽然有小姨,可是她心里自始自终都觉得自己是一个人在生活,这么多年,她是多么想有一个家,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而邢烈火,是在她失去父母之后,第一个让她全身心的信任和愿意去依靠的人。

愿意。尝试,接纳,信任。

似乎过了很久,头顶上才传来男人简单的一个字。

“好。”

听到这个字儿,连翘那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儿,在他怀里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心安理得的窝在他怀里,环住他紧实的腰身,沉沉睡了过去。

她想,这个男人,以后就是她的了。

静夜里,两个人就那么紧紧地拥抱着彼此,一起进入了梦乡。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是这个道理。

这两个人,离不开,舍不得,半时半刻都不想分离,这是多么严重的一种爱情症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