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吻,轻轻的落在她的脖子上。一路向下,这具身子,就像吃了鸦片一样,会上瘾。虽然他不知道别的女人尝起来是什么滋味,可是自从尝到她的美好后,就再也没人兴趣去试别的女人了。
粗鲁的扯到她的衣服,冷意袭来,她一声惊呼:“啊……”
声音一出来,他更像是得到了某种刺激,这一夜,注定无眠!
柒月醒过来时,除了她,偌大的卧室再也没有其他人。阳光洒在地上,折射出一层七彩的光影印在雪白的墙壁上。是温暖的,可她却感觉不到温度。
地上丢着她昨天穿的衣服,凌乱不堪,也在告诉她昨晚那个男人有多疯狂。裹着被单走到镜子前,脖子和胸前那一处处红紫,在白嫩的肌肤上那样的刺眼。
抬手抚上红肿的唇,她心很酸,可是没有办法再用泪水来发泄内心的痛苦。
门,被叩响了。
她知道,是玉嫂给她端药来了。
“进来。”
玉嫂三年如一日的端着一碗乌黑的汤药,递到柒月面前。柒月没有一丝迟疑,就像喝水一样,仰头饮尽,一滴也不剩下。
她越是这么果断,玉嫂的心,就越不好受。可是,她始终是个做下人的,又怎么能去少爷面前给少奶奶说上两句话呢。
每一次,她亲自煎药,亲手端到她面前亲眼看着她喝下去,她是心疼这个孩子的。可最终,她只是无声的叹息。
柒月早已经习惯了。
站在浴室里,任由水淋着她。她想得很清楚,嫁给他,是出于无奈。因为她没有钱,没有权。只守着一个花店,安安份份的过着日子。但是现在,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需要钱!有了钱,就有权。有权,就不会再受人控制。
晶莹的眸子再度睁开时,泛出冷清坚决的光芒。
她,一定要摆脱他。
穿好衣服下了楼,随手拿了一条围巾系上,她可不希望这些象征着耻辱的东西出来见人。刚走到门口,leo正好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了一个红色绒毛的盒子。
“少奶奶。”
柒月很不喜欢这个称呼,可现在,她不得不顶着这个称呼。抬眼平静的看着他。
leo把手里的拿子递到她面前:“少爷让我带给你的。”
柒月看了一眼:“我不需要。”
宫珏的东西,她不想再要。要得越多,她就越廉价。
“少爷说了,这枚戒指,不想戴也得戴。你是他的女人,希望你能正视这个身份。这是少爷的原话。”
leo打开盒子,一枚婚戒赫然出现在柒月眼前。
柒月淡淡的看着那枚有8克拉的钻石戒指,嘴角扬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这是想要套牢她吗?一枚婚戒,就真的能套住一个人的身和心?
正视她的身份?何时他又正视过她?
她不再说什么,拿过来直接戴在右手的无名指上。拼拢五指,手背对着leo,笑笑:“你可以告诉他,这个东西,套不了我多久。”
说罢,提着包包,在leo诧异的眼神里走出别墅。
------题外话------
从开文之前,我就想过可能会有许多人离我而去。毕竟不是人民币,不可能让人人喜欢。离开的人,谢谢你们曾经陪伴过我。还在的人,谢谢你们的不离不弃!
☆、007、竹马归来
这里并非半山或是山顶别墅,只是一个较市区有些距离的别墅区。走出别墅区,就有公交车站。
搭上开往市区的公交车,拿出手机。
“小茵,能帮我看几天店吗?”
……
“嗯,我有事要回老家一趟。……好,见面再说。”
到了站,车站对面就是花店。她挎着包,穿过马路,站在店门前,微微抬起下颚看着那几个字。
青梅花开!
待竹马归来。
长长的叹息一声,开门进去不多久,任茵就开着她的小悍马来了。
她的品位跟她的性格一样张扬,她的言行举止又跟她的脾气一样狂暴。
打心底,柒月很羡慕她。做什么,都那样的肆意妄为。
悍马,也是她贷款买的。她说:“人生这一世,又短暂又苦,既然如此,那又何不先享受,做自己想做的事?”
这样的想法,柒月想了许久。可她做不到,因为她还有牵挂。
“我的小柒月,你生日那天追你出去的男人是谁?老实交待!”
她穿着紧身的包臀短裙,性感妩媚。勾过柒月的脖子,一对大胸抵在柒月的胸前。
柒月伸出食指点了点她柔软的胸,笑道:“胸太大,抵着我的小奶包了。”
任茵松开她,得意的挤了挤胸,瞥了一眼她微微鼓起的胸:“还算有自知之明。”
又瞅了一眼她的尘灰色宽松外套,还围了一条白色围巾,嫌弃的伸手就要去扯:“你这丫头,这
才八月的天,你就穿上毛大衣了,还围围巾……”
柒月立刻一闪,躲过了她的爪子,捂着胸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怕冷,还笑我干嘛。”她怎么能让那些耻辱的罪证暴露于人前呢?
任茵噘嘴:“真是的!难道七月半出生的人,就带着非比常人的阴气?”
柒月没回答这个问题。
“你有空替我几天吗?大概也就两三天的时间。我已经把送到宠物店了,你帮我看着花店就好。”
“叫你请个人你又不请。”任茵白了她一眼:“不过,做为好朋友的我,就算不要工作也得替你是吧。”
她冲柒月挤眉弄眼,柒月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