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提议出来的!”
“你们生活费够花吗?”
“够!少吃几代零食就好了,我很爱吃零食的。中午的饭钱你付了,这个我们来吧!”
管浩然想了想,严格意义上大家都还是学生,的确没有谁一直花钱的道理——虽然他是男生,而且也能够自己赚钱了,但这应该是她们大学里第一次出来玩,以后这种情况还多的是,有时候还是该怎样就怎样。
于是,他不再争论,但把自己那份付了。就算他不给女人掏钱,但也绝对不能占女人便宜……
回到房间,天雪坐下来查看相机,突然懊悔没有把电脑带来。
宛情说:“好像说有几间房间有电脑?”
天雪撇撇嘴:“懒得麻烦他们!”
宛情想到刚刚的事,想说说她,张了张嘴,没找好措辞,仔细一想就算了。
这就是原本的天雪啊!高中时她和杜倩不对盘,想来最初结怨的原因不会比今天和宋琳严重。她看不惯的东西,就是一根刺。
宛情最初也觉得她难以相处,甚至以为她是丁采妍那样的人,结果发现她就是一个矛盾体。她率性可爱,也有千金小姐嚣张任性的一面。或许作为穆家小姐,她必须要有那一面吧……
晚饭是管浩然结的帐,宛情和天雪没再和他抢,反正要还可以很容易找到名目还的。
饭后,宛情和天雪出去散步,摄影协会那群也端着相机出来了。她们没理会,边走边认植物。宛情以为自己会比天雪认得多,结果她比天雪认得少。
“我小学的时候参加过野外兴趣小组的!”天雪说,“别说植物,小动物我也认识不少!我还做了几本标本呢,应该还在,回a市了找给你看!”
“野外兴趣小组?”宛情疑惑,“听名字好像挺冒险的,原来是教认动植物的?”
“才不是!”天雪白她一眼,“教野外生存的,不过生存之前要先了解嘛!你别以为娇生惯养,如果我们俩同时迷失在森林里,肯定是我带着你活下来!”
“乌鸦嘴!”
天雪扑哧一笑:“不过我只会基本的,小学的时候能学多少嘛?如果我们要是去太原生态的地方旅游,就带上我堂哥!他的求生本领,和贝爷也差不多了!”
“贝爷?”宛情疑惑,“贝爷是谁?”
“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英国一个探险节目的主持人,夸张点说,把他扔到月球上,他也有办法活下来!我堂哥差不多就那样了!”
走到一块大石头前,二人坐下来。天已经有些黑了,晚风吹在人身上有些冷。
歇了一会儿,听见有人在后面照相,二人回头,见摄影社的两个人站在不远处。宛情拨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没有说话,她知道,天雪会解决的。
果然,天雪马上走过去,笑笑地说了一句:“肖像权。”
端着相机的男生尴尬一笑:“我没照正脸。”
天雪伸出手:“给我看。”
男生把相机给她,她打开一看,挺小清新的几道背影,忍不住一笑:“你技术不错啊!”
男生僵硬地扯了扯嘴:“还行。”
天雪没删照片,把相机还给他:“你们协会有摄影展什么的吗?”
“有!每个学期会有一两次,这个学期招新的时候办过一次,估计下个月还会办一次。”
天雪点点头,回到宛情身边,两人手挽手往回走。走到旅店外,见管浩然和宋琳走出来,天雪拽着宛情一退,躲在了旁边的假山后面。
宛情不想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很是无奈,但想一想,这么远也不可能听到他们说什么,结果那两个倒霉孩子居然直接朝假山走过来!
天雪兴奋地握了握拳,直接拉着她坐下来,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宛情想,走过来吧,看到我们吧……结果脚步声骤停,硬是没有走过来。
管浩然问:“这里行吗?”
天雪一愣,行什么?难道要接吻?要野战?!x!太不纯洁了!
“管师兄,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
宋琳张口就来了句劲爆的,震得天雪和宛情差点摔倒。
“你先不要说!”宋琳猛地吐出一句,片刻后又说,“我原本以为,慢慢地等下去,你就会发现我的心意。但今天我才知道,我要是再不说,可能永远没有机会了……”
“抱歉。”管浩然说,“我很抱歉。”
“你为什么要说抱歉?”宋琳激动地问,“我喜欢你两年了!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
管浩然重重地吐了一口气:“我想,我一直没有给过你进一步的暗示。相比其他人,我对你更疏远。”
“你……”
“如果我喜欢你,或者考虑过你,早就和你开始了,不会等到现在还让你来表白。”
“你以为这就是对我好了吗?!”宋琳大吼一声,“你混蛋!”
说完,啪地一声脆响,脚步声蹬蹬蹬地远去。
宛情和天雪僵坐着,不敢发出声音。等了许久,没听到第二道脚步声,二人疑惑,难道已经走了?天雪正想扭头去看,假山后就传来管浩然的声音:“听戏听够了吧?”
176:你不配
176:你不配
二人起身走出去,满脸尴尬。
天雪问:“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你猜?”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猜?”
天雪皱眉,不满地看了他一眼,昂头盯着他的脸:“很痛吧?”
管浩然伸手揉了揉脸,没好气地说:“还行!娱乐到你了?”
“你猜?”天雪得意洋洋地一哼,拉着宛情回去。
宛情对她很无语。你还说追人家呢,人家被打了,你不安慰就算了,居然还加紧戏弄一下!
她回头看了一眼管浩然,尴尬地道歉:“她不是故意的!”
管浩然温和一笑:“我明白。”
“呃,我们也不是故意的。我们……我们很早就在那里了。”
管浩然促狭一笑。
她大囧,瞬间明白过来的,他是故意的!他一定是看到她们往那里躲,才故意走过去的。
她懊恼一叹,跑进旅馆。早知道不解释了,真是的……
上楼时,在楼梯间碰到宋琳,她一愣,低着头绕道走。宋琳突然挡在她面前,她眉毛一蹙,抬头看着她。
宋琳恨恨地瞪着她,不服气地说:“你配不上他!”
宛情一愣,淡淡地说:“我知道。”说完无视她上了楼。
莫名其妙,为什么把她当情敌?她有说过要和管浩然在一起吗?天雪才说过吧?连情敌对象都搞不清楚,活该你输!
宛情和天雪早早地睡了,半夜被楼道的声音吵醒,一看时间,两点,已经睡了四个多小时了!
天雪疑惑:“遭贼了?”
宛情无言:“你的想象力可以再发散一点!这里怎么可能有贼嘛!”
“那可不一定!”
二人听见楼下院子里传来声音,走到窗边掀开窗帘一看,是那群校友。看了半天,原来是摄影协会的出去拍星星。
天雪服了他们了:“真是用生命在搞兴趣!”
宛情抬头看了看天空,轻轻地拉开窗户,说:“星子很漂亮。”
天雪一看,呀了一声:“真的啊!我好像很久没有看到星星了……”
楼下的人听见声音抬头,有人说:“现在不算什么。夏天的时候来,还能看到银河。”
天雪冷哼:“你们吵醒我了!”
底下的人一愣,默默地扛起机器去别处。
天雪问:“你们去哪里?不怕蛇吗?”
“蛇都冬眠了!”
“我怕你们踩醒冬眠的蛇啊!”天雪一笑,转身拿起相机拍天空。
下面的人一见,也不走了,就在院子里拍。
天雪拍了好几张,效果都不好,低声对宛情说:“早知道把那个三万块的带来了……”
闹了半个小时,发现楼下的人又在拍她们,她猛地把窗帘一拉,继续睡觉!
第二天,她们起床时,登山社的人在外面准备烤肉,摄影社那队人还没起床。登山社邀请她们一起烤肉,天雪看到宋琳那张晚娘脸,摇头。
管浩然说:“我们要去山顶。”
“我们下午也要去,吃完烤肉一起去吧!”
“不了,下次吧。”天雪说。
三人花了一个小时到山顶,上面有几座古建、一座年久失修的塔,还有小卖部和小饭店。本来想去登塔,登了一层,发现越往上,每一梯的梯子越高,据管浩然说,最后一层足有半米多高。二人实在是迈不动腿,只能算了。
管浩然说:“你们回去后,记得好好泡泡脚,不然会疼上一周。”
“不会吧……”宛情和天雪哀嚎。她们昨晚倒是好好泡过,今天起床虽然有点痛,但以为是正常状况。
“想想你们走了多远,还都是登高。幸好没上塔,不然明天肯定下不了床。”
“天啦!你一定是和我有仇吧!”天雪叫道。
管浩然看她一眼:“要好好锻炼。”
“哼~”
三人出了塔,到旁边的殿里喝茶,顺便斗地主。
天雪无论怎样都输!当地主输,当农民带着队友一起输,连宛情这个赌运极佳的人和她在一起都只有输的份!
“能玩别的么?”又一次输光光,天雪趴在桌上,“幸好不赌钱,不然我大学四年都只能喝西北风了!”
宛情说:“你还带我一起输,连西北风都要抢着喝了!”
“好像我也没怎么赢啊?”管浩然喝茶。
沉默了片刻,天雪说:“那我们拿钱来赌一赌,看看最后钱到谁身上去了!”
“算了吧,赌博是犯法的。”宛情说。
“吃饭去吧。”管浩然说。
二人一看时间,同意!
吃完饭,又瞎玩了一会儿才下山,,没走多远就碰到登山社和摄影社的人。
登山协会的会长问:“你们什么时候回去,我们租了校车,一起吧。”
“不用,我们现在就走了,你们估计还要等一下吧?”管浩然说。
“也对。”会长点头。
管浩然他们到旅店退了房间,就慢慢下山。到半山腰那个庙子,天雪想起还没摸佛字,又进去摸了一遍“佛”。
她一摸就摸到了,宛情摸了四五次,每次都差一点,被她吐槽得不想摸了。
她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快摸吧!你不摸到,我们不走!”
宛情深吸一口气,许了一个没法衡量的愿:幸福!然后一摸,居然摸到了!
她无力地趴在墙上,问天雪:“可以走了吗?”
“你不走也行!”天雪背起包,飞快地往外跑,跑了两步倒回来,“管师兄,你还没摸呢。”
“我不信这些!”管浩然说。
“那我帮你!”天雪扔下包跑过去。一摸,没摸到,忍不住一叹,“算了!看样子这种事果然要亲力亲为,我一摸就中的活招牌都砸了!”
宛情忍不住笑起来,三人开开心心地回程。
汽车到绕城高速上,眼看还有半个钟头就到校了,前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堵车了……
等了一会儿,听人说发生了车祸。
宛情和天雪一怔,想到那么近的距离,有些害怕。二人不敢打听车祸现场是什么样子,闷在车厢里不说话。
177:看见
又等了一阵,周围不少人下车透气,她们在车厢里憋得难受,也下车去。空旷的路上,风从四面八方吹来,有些冷。
宛情刚抱了一个手臂,一件衣服就从背后披来。她回头一看,见管浩然脱了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身上,急忙拒绝:“我没事!我包里有披肩,我披上就好了!”
“没关系。”
“真的不用!”宛情坚决地还给他,见他也坚决,干脆给天雪,然后自己打开车门拿出披肩裹在身上。
天雪一见,把衣服甩回给管浩然,自己也拿了披肩披着。哼,她还没那么喜欢他!
站了一阵,前方车辆开始移动,几人上车。好不容易道路畅通了,管浩然正准备加速,一辆保时捷突然从后面超车。管浩然吓了一跳,差点打偏方向盘。
天雪怒道:“保时捷有什么了不起的?我——”
她想说我家也有,结果发现……那就是她家的啊!
“咳咳……”她扭头抱住宛情,用咳嗽掩饰未尽的话。
宛情脸色发白,保时捷已经看不见了,但那个车牌号还留在她脑子里,那是……
天雪悄悄拍了拍她的肩,拿出矿泉水给她:“喝水吧。”
宛情好片刻才回过神来,拿起水喝了一口。天雪怕她露出马脚,又找出零食来吃。但她整个人有些虚脱,根本魂不守舍。
管浩然发现她的异常,关心地问:“宛情怎么了?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天雪偷偷掐了掐她手心,她抬头一笑:“没事……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作业没做,正在想答案呢,回去好直接写……”
管浩然点了点头,又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她一边吃开心果一边扭头看向窗外,双眼迷离,身上一阵一阵发寒。
希望他……没有看见吧……
回到学校,她们拒绝了管浩然一起吃晚饭的提议。一下车,二人就飞快地跑回寝室。寝室没人,看这时间,应该是去吃晚饭了。
宛情扔下东西,手忙脚乱地脱身上的外套,准备另外换一件。
“那辆车,除了你哥,谁还会开?”
天雪无力一叹:“别侥幸了,肯定是他!除了他,只可能是堂哥和爷爷,但如果是他们,堵车的时候就会上来找我们的。”
宛情脸色一白,想起管浩然给自己披外套的情景,结结巴巴地问:“他不可能也堵到那里吧?”
“肯定堵到了!如果没堵,不可能那么快超我们的车!估计就赌在不远处……”天雪抱歉地看着她,“对不起,如果不提议出去玩就好了。”
宛情换了一件外套,浑身冰凉地坐下来:“他可能没看见吧……我想……我们还是先去吃饭吧……”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他最多怪我,不会为难你的。”天雪说得有点底气不足,吃醋的男人是不可理喻的。如果是别的事,他肯定不会怪宛情,但这次……
她一叹,拉着宛情离开寝室。
她骑自行车载的宛情,为了减少回头率,没骑她那辆金光闪闪的极品车。但她们前不久才宣布自己是拉拉,现在一骑一搭,大家以为她们秀恩爱,回头率也不少。不过,两个人都心事重重,自然感觉不到了。
到伊莎贝拉,二人扔下车就往楼上跑。
走进客厅,
见地上摆着行李箱,穆天阳坐在沙发上抽烟,二人猛地呆住。看样子,他刚刚回来,那辆车里的确是他。
天雪突然一叫:“哥!你抽烟?!”
穆天阳动作一顿,回头看着她,满身戾气。
瞬间,她和宛情都不敢说话。
穆天阳捻灭了烟,站起身,一言不发地回了卧室。
天雪急忙推宛情:“快去。你千万别犟,主动点,说两句软话就好了。反正你和管浩然清清白白的,还有我作证呢。”
宛情点头,换了拖鞋去卧室,见穆天阳和衣靠在床上。她轻轻地关了门,上锁,走过去,有些手足无措:“天阳……”
穆天阳闭着眼,眉毛隐隐颤抖,没说话。
宛情站了片刻,见他还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一定不舒服,就缓缓地坐到床上,伸手帮他解领带。刚刚拉松,他就抬手拨开了她的手,一侧身背对着她。
宛情僵硬了片刻,收回手,起身离开了房间。
天雪正在客厅里发呆,看到她出来,急问:“怎么了?”
宛情摇摇头,拎起穆天阳的箱子,发现旁边有个袋子,拿起来一看,从里面摸出几样封好的零食。她把零食装回去,递给天雪:“你的。”说完就拖着箱子回了房间。
一进门,发现穆天阳坐起来了,吓得她一怔。
穆天阳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似乎压抑着很大的怒气。宛情见了,很是害怕,差点夺门而出,但最后却理智地镇定下来,关上门进去。
她放下箱子,开始整理行李。
穆天阳聚焦眼神看着她,她也偷偷看了他几眼,最后扔下整理了一半的箱子起身,站到他面前:“他是大四的学长,也是我妈妈工作那里老板娘的儿子……”
她把和管浩然之间的事巨细靡遗地告诉他,有些记不太清楚了,只能想到哪说到哪,顺序颠倒、语无伦次。
“我没骗你……”宛情说完,再也想不起有什么遗漏,见他还不说话,扑通跪在地上,紧紧握住他的手,急得哭了,“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要怪我好不好?大不了……我以后做什么都先问过你,发生了什么全部向你报告——”
穆天阳突然瞪向她,她猛地噤声。
他深吸一口气,扯掉领带:“脱衣服!”
宛情身子一抖,飞快地站起来脱衣服。很快,她就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屋里没开空调,她冷得浑身鸡皮疙瘩,不停地发抖。
穆天阳扫了一眼,见她肌肤洁白无瑕,平静地命令:“过来。”
宛情僵硬地走过去,被他抱到床上。他低下头,从她的脖子开始检查。
178:不准和他在一起
虽然,他笃定她不敢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但他要亲眼证实才舒坦。牢记本站网址:而且,敢背着她和别的男人出游,就该得到教训!
他都还没和她出游过呢!一起和那个男人坐火车、逛街、买菜……明明都该是他的权利!为什么她给了别人?为什么……
穆天阳狠狠握住她的肩膀,猛地低头在她脖子上狠吸。
宛情低吟一声,不敢发出声音。渐渐地,脖子上的麻感转变为痛感,她哭起来,呜咽求饶:“痛……天阳……我错了……”
穆天阳松开口,慢慢地抬起头,看着那红得发紫的印子,伸手轻轻在它周围画圈圈。然后,手指开始移动,他眼神到哪里,手指就跟到哪里。
除了脖子上几枚快要消散的吻痕,全身都干干净净,特别是那个小丘,和以往他久久没碰过时一样。
他褪下自己的长裤,就这样进入她。
宛情闷哼一声,没经过前戏的润滑,有些痛。
穆天阳开始挺动,一边动,一边低头在她脖子上啃咬:“这些吻痕,哪里来的?他留下的?”
“不是……”宛情哭道,“我和他是清白的!”
“那这是哪里来的?嗯?”
“你啊——”宛情叫道,承受不了他越来越重的冲击,只能将腿分开一点。这迎合的姿势取悦了他,让他心里顺畅不少。
他一边动,一边继续问:“你喜欢他……是不是?”
“不是……”
“是不是?!”
“不……”
“大声点回答我……你有没有喜欢他?”
“没有!没有!”宛情摇头大叫,“我没有喜欢他!我没有喜欢任何人!啊——”
穆天阳猛地一停,撞进了她最深处。
“你没……喜欢……任何人?”
“是……”宛情颤抖。
“很好……”任何人……她没喜欢任何人,包括他。
他不再说话,闷声运动,很久后才停下来。
点了一根烟,他慢慢地吐着,汗水从他下巴滴到她胸口。
宛情被烟味呛到,闷咳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