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今眼眸里的光立刻暗了下去,心像是被什么利器狠狠地割了一刀,贴着杯壁的手指冰凉。
曾经何时,她和他是那么地亲密无间,他的目光永远流连在她的身上,他纯真而炽热的感情投掷在她身上,她曾一直相信,他的那份爱会跟随她一辈子,只要她回头,便可以看见他站在原地等她,所以在法国那段有些寂寞的日子里,她常常会想起他,虽然他远在一万公里之外,她依旧觉得他离自己那么近,可是现在隔着一张圆桌子,她却感觉到他们之间有着不可跨越的距离。
他结婚了,有老婆了,即将生子,完成一个男人的承诺和使命,他的妻子是那么幸福,而那幸福原本是属于她的。
宋今顿时觉得很痛苦,物是人非,他对她已经没有爱恋了,甚至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这天晚上,池珩难得地提早回家了,和关斯灵一起吃了饭,散了步,等到上了床他解开她的第一颗睡衣纽扣,唇很自然地贴过去,却被她用手捂住:“乖,今天不是排卵期,先积攒着,我们要一击即中。”
自从关斯灵假性怀孕后,她对床上这事更讲究了,每周行房不超过三次,如果接近排卵期就要池珩先攒着,怕到时候他没有足够的,优质的84消毒液,池珩抗议,但抗议无效。
关斯灵亲吻他的脸颊:“要听话,该老实的时候老实,该奔放的时候奔放。”